又難聽又不吉利。”
晏陽天長眉輕挑,嘻嘻一笑,偎著夕蘭嗤道:“蘭子有什麼不好?竹籃打水又有什麼不好?我看就挺好,空空如也,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樣籃子知道載不了水,水也知道靠不上籃子,結果蠻好,蠻好!”
夕蘭聽完這段繞口令氣的牙根癢癢,所謂人不在個高,有膽才是勇者,年紀不論大小,有謀才能稱雄,別看晏陽天年紀小,明謀暗謀,明爭暗鬥絕不再夏景顏之下,夕蘭已經開始頭痛以後的生活了,總想呵斥幾句,可一見他那張摯純的笑臉又總是不忍心,怪不得人家都說小的吃香,原來就是因為小才不捨得管教。
楦魏楓聽完臉更紅了,這不明擺著說夕蘭是竹籃他是水嗎?難道那晚的纏綿被晏陽天知道了?還是暗喻夕蘭向他提親被婉拒的事?
夕蘭懶得和他沒完沒了的理論竹籃和水的事,轉而道:“夫郎餅?你怎麼好去買夫郎餅?這對你……影響多不好啊!”
晏陽天不以為然的乾脆整個人貼在了夕蘭身上,面有羞赫的輕輕說道:“我給妻主買夫郎餅很正常啊!”
魏楓這才意識到晏陽天的不正常,怪不得這幾天不見他叫夕蘭姐姐,還總是親暱的膩在夕蘭身邊,言語輕柔,神情甜蜜,原來入了房成了人家的夫郎,想到這,不覺得心裡一陣煩悶,好像預定好的路線突然出現了三岔口,說什麼也繞不過去了,訕訕道:“大人有事,屬下先行告退!”
夕蘭不耐的擺了擺手,沒見到魏楓臉上的迷茫和不悅,只專注的看著晏陽天,隨意的‘嗯’了一聲,然後連頭一臉嚴肅的對晏陽天道:“說好了四年,你卻如此張揚,若四年後你改變心意了,唉,人言可畏啊!”
晏陽天聳了聳肩,唿扇著靈動的大眼睛,不急不忙的應道:“四年之後我一定會嫁給你,還有,蘭子,我有件事沒來的及和你說。”
“什麼事?”夕蘭現在看晏陽天就覺得心裡發毛,這小子的突發事件不斷,讓她應接不暇。
“哦,好事!就是臨來麗南的時候,我已經將官牒交給太奶奶了。”晏陽天挽著夕蘭坐下,為了給她安神,還特意給她倒了一杯茶。
夕蘭沒去接茶,反而更專注的聽他說話,一聽他說官牒交給了太奶奶,心噌的上了嗓子眼,打牙道:“然後呢?”
“我現在可是你的童養夫,蘭子,這四年的月錢我就不要了,但你一定要對我最好,聽到沒?不然,我……咬你!”晏陽天雙眸燃著雀躍的篝火,好像要將她吸進眼裡,揉進心裡,裹進獨屬於他的世界裡。
夕蘭這時才體會到什麼是後悔莫及,什麼是腸子都悔青了,什麼是花錢買不到後悔藥,她為什麼要將官牒交給柳父保管,她那個爹恨不得讓她娶了朝日國所有的兒郎才好呢,何況太奶奶更是想重孫女想的在她房裡放春藥,將官牒留給他們,真是失策啊!
等等,什麼是童養夫?“那個……嗯,童養夫?”
“是啊,年齡不足弱冠之年而嫁人的兒郎到了妻家就是童養夫,童養夫和其它夫郎一樣能得到月錢,我說這四年不要你給月錢了,蘭子,你是不是特別感動!”晏陽天笑眯眯的戲謔道。
夕蘭簡直要氣暈了,揉了揉額角,眯著眼睛一字一頓道:“我現在,特別……特別……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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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林晚秋突然派人送來喜帖,原來他已經為青蓮贖身,要在府裡辦喜宴,邀請夕蘭赴宴。
夕蘭著青藍斜肩長衫,腰佩如意葫蘆扣,手執摺扇,綰髮纏碧帶,帶著同樣俊美倜儻的晏陽天春風迎面的進了金通村林家府邸。別說,林晚秋雖為青蓮做宴,看似不倫不類與眾不同,卻有不下上百桌的賓客捧場,可謂賓朋滿座,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