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脫牛仔褲時幾乎因為過於緊張而跌倒。
“內褲也脫下。”陳翰青再命令。
和那天一模一樣的指令,身體的反應也如同那天一樣,肉柱已經堅挺的突出低腰的內褲邊緣,上面沁滿著***。
“嘖嘖,你腦袋到底在想什麼?我什麼都還沒做,你該不會一路就這樣硬著到我這裡吧?”陳翰青用手指摳弄那龜頭尖端的小孔。“你回去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這無意中得到的玩具真是太可愛了,與其說遵照他的命令,倒不如說是對自身貪婪肉慾的追求,只是藉由他的在啟動,減少罪惡感。
要用羞恥好好整肅這身體的淫蕩,在李廣弘意識到可恥的同時也製造出至高無上的快感。
“我……我沒有想什麼。”看著男人的手指摳弄者自己的龜頭,李廣弘眼睛變得溼潤,覺得全身發熱,變得極為敏感。
再一次就好,不人知道的。
越意識到不應該,就越想要。
“沒有想什麼會變成這樣?”男人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還記得那天我怎麼做的嗎?”
李廣弘猶豫了下,點頭。
“真的記得?做給我看。”陳翰青故意質疑,準備驗收那天調教的成果。
李廣弘像被罰站的小學生,孤零零的站在房中間,手遲疑地伸向自己的乳頭。
男人的視線全集中在他身上,只看著他。
在男人的視線下,他拉扯兩邊的乳頭,口中不由得呻吟著,他再往上來回的拉扯著,挺起的乳頭在他急躁的動作下變得越紅,可是還不夠……
他將它拉得更高,近乎疼痛,可是仍沒有得那天一樣的高潮。
到底少了什麼?
“要是你光靠自己就能射,那煩惱的可是我了。”陳翰青邪惡的心芽萌發,究竟這具身體的底限是什麼?
為肉慾的追求,能做到什麼境地?
而需多久,年輕男人才能自在的面對慾望的追逐?
李廣弘哀求的看著男人,要他幫助自己,禁不住煎熬,得到的無上快感像毒癮般,只能哀求的向男人渴求,身體無法只靠自己的撫慰得到滿足。
甚至無法從女人身上獲得到解脫。
檢視獵物的同時,陳翰青很快的就發現這全面的勝利有了瑕疵。
“你這壞孩子,居然去找了女人。”
年輕男子的背上有著女人指甲的抓痕,身上有剛沐浴完的香味。
陳翰青將他帶到浴室。
“知道做之前要先做什麼吧?”陳翰青指著櫃子內,要李廣弘自己知道物品放置的地方。“自己將浣腸液放進去。”
“我……我做不到。”李廣弘抖著手,用渴望的眼神希望男人能幫他。
“不行,要自己做,你不能將清理的事情都交給我。”陳翰青這話乍聽之下合情合理。“趴下。”
“我……真的做不到”李廣弘以為男人會像那天幫他做……
“別撒嬌了,敢去找女人後直接來我這裡,還敢討價還價。”
“我……”話是猶豫,可是身體已經乖乖的趴在瓷磚上。
在內心放不開的狀況下,浣腸液的注口幾次失敗地從李廣弘的大腿流出,無法順利地插入穴蕾內,就這樣一瓶有一大半都流失了。
“這是我剛從藥房買回來的,你居然就這樣將它浪費掉。”很高興得到這樣處罰的藉口,陳翰青拉開另一個櫃子。
櫃子內放置的物品是他一直很想使用卻沒有人願意配合的。
他拔開浣腸液的塞子,將液體集中擠入空的針筒,直至二百CC的刻度,一整盒都用完了。
獵物會逃跑嗎?陳翰青等著。
將潤滑液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