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道了歉,先行離場。
她獨自走上三樓,坐在階梯上,擱下了手中的酒杯。
就不要再去想了,她跟楚北默之間,全都結束了。
這世上有多少感情,是永恆的?人生路上總有很多變數,令人措手不及。
裴煜澤只是跟幾個長輩打了個招呼,一轉頭,吳曦秦已經跟別的女人在跳舞了,不見明晚的蹤影。
“裴少,介紹一下,這位是鳳凰建築的總監。”
“今天我姐生日,談什麼公事?”裴煜澤一臉不快,他又沒有24小時賣給公司。
“並不是談公事,正巧想在私底下先見見裴氏集團的副總裁,沒有其他的意思。”楚北默神色泰然,並不尷尬,朝他伸出手。
“度假村的方案,除了鳳凰建築,至少還有三家公司競爭。楚總監未免太穩操勝券了?我們不見得能成為合作伙伴呢。”裴煜澤薄唇一勾,語氣涼薄,遲遲沒有跟楚北默握手。他的笑容無聲轉冷:“而我,不喜歡跟不熟的人打交道。”
楚北默笑意不減,緩緩抽回了手,早就聽說商界中裴煜澤的名號,聞人不如見面,果然很直接,不懂圓融。
裴煜澤看著楚北默無聲離開,偶爾有女人靠近,他卻退避三舍,從不多話。
他的心情愈發複雜,似乎知道為什麼明晚會喜歡上楚北默了。
舞會結束後,裴煜澤走上三樓,才看到明晚坐在樓梯上,靠著牆壁睡著了。
剛才的她,像是優雅冷豔的女王,而如今沉睡的她,依舊美得令人窒息。
他俯身,身子朝前傾著,俊臉靠向她的耳畔。從明晚身上散發出來的淡雅香水,令人沉迷。神態靜謐,她的紅唇就在咫尺之間,吐氣如蘭。
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在心湖中泛起漣漪,他越靠越近,就快跟她唇瓣相貼——
“啪。”
撐在樓梯上的手掌根不經意碰倒了香檳酒杯,酒杯滾下樓梯,酒水撒了出來。
明晚被這動靜吵醒,猛地睜開眼來。
裴煜澤的臉,就在她的眼前。
“裴煜澤你想幹嗎?”她一手推開他的臉,睜圓了眸子。
“好狗不擋道,當然是把你挪開,不然你以為我想做什麼?”裴煜澤沒有遲疑,不假思索地說。
她低頭看了一眼被打翻的香檳,裴煜澤丟下一句。
“孫管家會清理乾淨的,上去吧。”
明晚扶著牆壁站起身來,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已經過了十二點。
“你跳的真差勁。”
等她一關門,雙手擒住她的細腰,他取笑著明晚的舞技。
“第一支舞不跟自己男人跳,膽子真肥,明晚。”
“你沒跟別人跳舞?”明晚疑惑地問,不太像是裴煜澤的作風。
“這算是吃醋?”他笑的很不單純,心想他終於不再一廂情願,她開始在意自己了。
“我只是隨口問問,又不是非要有好感,才能在一起跳舞。”明晚撥開他的雙手,走到梳妝鏡前,拆下鑽石耳釘。
裴煜澤不確定明晚是不是看到了楚北默,才會中途離開舞池,一個人待在樓上當鴕鳥。
“裴珍珠把你弄得跟個妖精一樣。”他站在明晚的身後,看著鏡子中精緻的女人面龐,柔軟的燈光水般流淌在她的曲線上,烘托出一種神秘而魅惑的美感。
“我覺得挺好的。”明晚不以為然地說。
“我也很喜歡。”不知不覺,他已經貼著明晚的耳朵說話,嗓音低沉,毫不壓抑著內心的情緒。
“誰管你喜不喜歡?”明晚笑罵道。
卸下了頭髮上的夾子,長髮散開,一轉身,已經被裴煜澤的雙臂禁錮著。
身後是梳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