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東方不敗仰面睡著,呼吸輕淺。白泉生在他身旁睡得四仰八叉的,一條腿還擱到了東方不敗的身上。
窗外的黑衣人守了半天,確定他們是真的睡著了才捅破了窗紙往裡面吹迷煙,楊鑫從柴房趕來,走過去就是衝著他腦瓜子來了一下。
“不過是個深受重傷的兔兒爺,犯得著浪費那麼多時間麼?”他說,壓低了音量。
“那兩人還真睡一起了?”他彎了腰朝紙洞裡瞧,卻只見著黑乎乎的一片。
“楊大人,窗外的,門口的,房頂上的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就等您一聲令下。”被揍了一下的黑衣人壓著嗓門報告,在心裡暗暗翻了個白眼。
他是倒了什麼黴才會被分到這個蠢貨的手下?他發誓,幹完這一票他一定要申請調隊。
“弟兄們,上!!”楊鑫一聲令下,倒退兩步,做了個前進的手勢。
只見數十個黑衣人手執鐵傘從各個角度攻入房內,掄起黑傘,傘尖直指床上二人。
睡在外側的白泉生揚手灑出一把藥粉,側身一滾翻到床下。東方不敗一掌劈向床頭一個黑衣人的腦門,抓著他做盾牌抵在身前。
那沒死透的倒黴蛋瞬間被同伴刺成了蜂窩,慘嚎一聲沒了動靜,東方不敗踢開他飛身躍上橫樑。
偷襲者卻也頗為訓練有素,分成兩撥分別向他二人襲來,其中三分之二的是往東方不敗那裡。
白泉生靠著一身輕功左閃右閃,東方不敗謹遵醫囑,能躲就躲,只偶爾出手幹掉一兩個。
三分鐘過後,暗殺者才一個個倒下,沒了動靜。
“比我想象的要多花一點時間。”白泉生說,蹲下去翻了翻一個就躺在他腳邊的黑衣人的眼睛。
他第一次除錯這種會傷人命的毒粉,顯然有哪裡出了問題,並非如書上所言嗅之即死。
“我倒不知日月神教什麼時候出了你這種沒本事的頭領。”東方不敗踏進房裡,扔了一個被點了穴的傢伙進來。
一交手他就知道,這人的武功低微,甚至連白泉生都可以將他輕鬆擺平。
白泉生點了蠟燭,發現這個黑黑瘦瘦的男人依舊保持著撅著屁股偷看的姿勢。
“呃……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白泉生問他,伸指點了他背部一處穴道,教他軟下身子,平躺在地上。
作為一個男人,白泉生覺得他非常不想看到一個長相猥瑣的同性擺出剛才那種姿勢。
楊鑫用很鄙視的眼神瞟了他一眼,就閉上了眼,“兔兒爺。”他冷呲一聲。
笨蛋。
白泉生抹汗,看到對面的東方不敗不怒反笑,有些不忍地撇過臉去。
男人壓抑的模糊呻吟聲不斷傾瀉,溢滿了整個房間,白泉生開始聞到淡淡的血腥味飄散,並有逐漸增強的趨勢。
他轉過頭的時候正看到東方不敗蹲下身與那男人五指相扣,他骨感好看的手指在楊鑫的手指根部夾緊。
東方不敗見他看過來,手指用力,手腕一扭,白泉生就聽見清晰的骨頭斷裂聲,夾雜著男人悽哀的聲音灌進耳裡。
“肯說了麼?”東方不敗笑,揪著楊鑫的頭髮拉他起來,貼著他的耳根子問。
他們自認易容的完美,若無法得知這男人認出他們的法子,日後恐怕不得安寧。
楊鑫的衣衫早被汗水溼透,此時見他問話慌忙點頭,待東方不敗解了他的穴,便軟了身體癱在地上大口地喘氣。
“說話。”東方不敗不等他恢復踢他的側肋催促道。
“有……有人告……告訴我們……你……生活……生活的習慣……”楊鑫趴在地上,口齒不清的答,大顆大顆的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砸在木頭地板上。
……不應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