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還存有偏見,哼……”
鄴昊見澹臺瀅生氣,暗怪自己思想不端正,忙暗笑道:“你說到哪裡去啦!你是本少爺心中的寶,眼中的神,縱有偏見,也就是認為你太好啦!你能替本少爺在暗中保護詬丐叫化兒,心裡是不是對本少爺特別感覺?”
澹合瀅臉上一紅,嗔道:“口中花花的,能騙得鳥兒下樹;賊眉賊眼的,哪像金龍公子,若你再亂說,本姑娘可要撕票啦,詬丐也就完啦!”
聽澹臺瀅要撕票,鄴昊不敢再囂張了,問道:“那你有什麼要求嗎?專程來告訴本少爺,一定有所圖才對!”
澹臺瀅媚笑道:“算你識趣運氣好,逗得本姑娘開心,而且告訴了本姑娘最想知道的秘密,這一次就放過你,不找你麻煩。但你得注意,不要和樓上那死妮子過分親熱,佔了她便宜,她可能是本姑娘妹子呢!”
鄴昊暗自慶幸剛才未與澹臺瀅吵打起來,否則詬丐凶多吉少,看來寬恕比憎恨更加有好處。何況與這樣的一個美人賭氣,簡直就是自找苦吃。
鄴昊問澹臺瀅笑道:“真虛偽,明明是在吃醋,怕妹子捷足先偷心才如此說,好象是關心妹子呢!本少爺猜得對不對?”
澹臺瀅嫵媚咯咯嬌聲道:“隨你怎麼想羅,親姐妹也會吃醋的,本姑娘沒有碰你,別人也休想碰!”
說完澹臺瀅飛身掠起,立時在幾步之遙,忽然回頭笑道:“下次碰上,若再對本姑娘無禮,本姑娘割了你的舌頭,可得當心些!”
鄴昊調皮道:“本少爺還沒親你兩下,你就想跑,先回來吻兩下再走吧,小乖乖!”
澹臺瀅順手一揚,幾片樹葉瘋行而來,鄴昊急忙迴避。
澹臺瀅乘機嬌笑著一縱而起,消失在密樹之間。
鄴昊捉住力竭的樹葉,彷彿葉片上還有淡淡的清香,留有纖纖指痕,澹臺瀅笑聲還在耳邊親繞。
心境雖美,但伊人已去,身形如黃鶴,“少年不知愁滋味,輕皺眉頭強作愁!”而此時的鄴昊,真的有點愁的滋味了,而是一種離別之愁,與澹臺瀅在一起的片刻時光是那麼的快樂,無憂無慮,而很快這一切就如煙悄雲散一般沒有了蹤影。鄴昊呆呆的望著手中的兩片樹葉,不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時背後傳來卜鈴濃濃醋意的聲音:“美人已去,音容宛在,嘆惋有何用,還不如追上去,效司馬相如與卓文君啦!”
鄴昊心中一震,回頭笑道:“說的一點不恰當,本少爺追她如何像司馬相如與卓文君,若鈴兒離開水雲閣,與本少爺私奔那才像呢!鈴兒可是願意?”
卜鈴又是羞又是生氣,嗔道:“少來這一套,剛才惹得那死妮子笑逐顏開,樂不思蜀,轉眼走了,是不是又要來騙本姑娘,討本姑娘歡心,想不到你居然如此花心,只怕以後見了一個就會愛一個,見一個忘掉一個!”鄴昊面色一怔,肅容道:“鈴兒簡直把金龍公子形容得如一個採花大盜,而且是個負心漢子薄情郎一般,金龍公子無話可說,現在就去少林寺出家當和尚,恢復本少爺的記憶!”
說著鄴昊就舉步欲走,卜鈴怒道:“你給我站住,若你去少林寺當和尚,剛好與我們同路,難道生份的當本姑娘為陌路之人。”鄴昊不依不饒道:“話不投機半句多,你我註定水火不容,不是陌路人,勝是陌路人,本少爺要先行一步!”說著鄴昊舉步就走。
卜鈴怒道:“你若到少林寺,本姑娘就毀了少林寺,你若是到獼谷,本姑娘就去毀了獼錢,讓天下沒有你容身之地!”
鄴昊一聽獼谷,立時心中慌亂,回頭問道:“你怎知本少爺要到獼谷,居然卑鄙的什麼都偷聽!”
卜鈴冷笑道:“卑鄙不卑鄙,似乎象你這種專騙女孩子的感情,唯利是圖的虛偽小人還沒資格說,何況本姑娘碰巧聽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