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在君言淚的掌握之中,她要找我,我還真逃無可逃。
我無比慶幸有流玉跟著。我也沒指望用易容術瞞過暗部,他們才是這方面的專家,可是我的法術半生不熟,變形法術弄在臉上,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自動解掉,要不就一直不斷不斷地變形,根本沒法走出去給人看。
還是流玉人好啊,他手在我臉上點了點,另一張完全不一樣的面孔就換到了我臉上。再沒有螭吻的妖媚,流玉很大方地用仙氣為我遮掩了妖氣,為了不讓他一番心意白費,我也取下了鳳凰輪,把它穿在項鍊上當墜子藏到衣服裡,然後,我煩惱了——最重要地幽凰心鎖居然取不下來。
無奈之下我也只好用布把手包起來。裝出受傷地模樣。然後流玉樂了。幽凰心鎖戴在慣用地右手上。右手不能用地情況下做什麼都不方便。流玉便自動擔上伺候我地任務。
當年暗部在地時候。我過地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地日子。可換了流玉。我總覺得很彆扭。倒是他樂在其中。從最開始地生疏漸漸變得熟練起來。然後他也不知是喜歡上照顧人還是咋地。臉上笑容越來越多。
真是怪人。明明他才是被人服侍地帝王。居然反過來照顧人。還做得有模有樣。
“流玉。你真地很奇怪耶。”我坐在船艙裡。撐著下巴道。“你以前不應該是被一群仙女服侍地麼?”
流玉躺在甲板上。聽了我地問題翻身坐起來。說:“風仙中女性本就少。都忙著提升自己地實力。哪有空照顧我。我身邊男人比女人還多。”
這帝王當得還真慘。沒個照顧地人。身邊男女比例失調。卻是男比女多。沒染上龍陽之癖就已經很不錯了。
忽然覺得,其實我當女皇還是挺幸福的。
“話說,你跟著我到處跑沒關係嗎?”
“有什麼關係,反正平時沒事的時候我也喜歡騎風麝到處飛,其實我直接帶你飛到迂鑫和郭琰地住所就好了嘛。”
“呃……那還是免了,邊走邊遊山玩水其實挺不錯的。”開玩笑,聽過碧龍公對流玉那隻風麝的描述之後,我哪還敢讓他帶著飛,看它打個哈欠都會嚇掉我半條命啊!“你的風麝呢,你不照顧它沒問題嗎?”我記得靈獸不是隻給自己的主任照顧的麼風麝那麼兇,別人靠近會不會被咬死啊?
“風麝自己會照顧自己,從我馴服它開始就沒管過它。”
敢情你是放它自生自滅呀,可憐的風麝,那種強大又忠心的靈獸,居然搭上個這麼不負責任地主人,很慘!
“你難道不用批公文的嗎?”
他一愣,答道:“不用啊,為什麼要批公文?”
聽他這麼說,我也愣了:“你不是風帝嗎,難道沒有公文要批?”
“有什麼事直接解決就好了呀,為什麼要批公文?”
我確定了,咱和異次元生物難以溝通!
什麼叫直接解決啊,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強大麼?我含淚地咬手絹,高手的存在就是為了打擊我的,一定是!
只見他彷彿想起什麼,一錘掌心,道:“對哦,我到處飛的時候時微有見凡人總是要批好多好多的公文,然後再一層一層地遞下去,找適合的人去完成任務,一出點意外就前功盡棄,是因為訊息傳遞得太慢嗎?”
深受打擊的我再一次被巨石壓中,不由惱怒地白了他一眼,除了風仙,還有誰能從風中讀到訊息,一察覺出哪裡有違反規則的事物就有實力相符地風仙像風一樣飛過去,三兩下把事情解決,又悠閒悠閒到處晃。
“你是風帝啊,沒人和你說要以身作則,正天這樣悠閒沒問題嗎?”我可少不得要聽暗部和群臣地嘮叨。
“以身作則?”流玉很不給面子地打了個哈欠,“我們風仙都是這樣,會找一大堆條例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