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私奔去哪裡了,聽到他突然發問,完全沒回過神來,只是用那雙氤氳的眸子看著他,整個人有些傻乎乎的。
莫子言差點笑出來,費好大勁才剋制住笑意,但是眼裡的光芒卻柔和了幾分,唇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看來還要讓你加深下印象才行。”
話音剛落,他的身子便壓了下來,緊緊地覆在胡麗麗的身上,頭埋在她的脖頸處,挑…逗似地在那白皙美好的地方用舌頭輕tian了一下。
頓時,胡麗麗就跟被高壓電打中一樣,渾身一抖,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脖子那傳達到大腦中樞,接著蔓延全身每一個細胞。
她之所以反應如此巨大,是因為她渾身上下最怕癢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脖子,最大的弱點竟然這麼輕易被發現,而且被攻擊,她內牛滿面。
莫子言自然也發現了這點,喉間溢位一陣輕笑,“原來你的敏感點在這裡,不錯,我記住了。”
胡麗麗這下是真的想哭了,哪裡不錯啊?你沒事兒記住這個是想鬧哪樣?
可惜她現在別說反抗了,就連話都說不出來,這回被法術控制,而是因為渾身酥麻無力,就跟被打了麻藥一樣。
所以她才最怕別人碰她脖子,初中時坐她後面那熊孩子想整她,所以故意在大冬天把手弄得冰涼,然後把手伸進她脖子裡想凍她一下,結果不但凍到了,而且害得她因為渾身無力直接從凳子上摔到地上,不但臀部腫了好幾天,還苦逼的扭傷了腳。
至於那個本來只想惡作劇的熊孩子差點嚇傻,因為所有人都看見是因為他胡麗麗才變成這樣,無論他怎麼解釋都沒人相信他只是想用冰涼的手凍她一下。一個小小的惡作劇頓時升級成了欺負女同學,被老師狠批了一頓不說,還被老師打電話叫來的父母現場上演了一出男女混合雙打。
從此,那熊孩子是見著胡麗麗便自覺繞道,尼瑪,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而胡麗麗也不好解釋自己變得那麼悲催其實是因為脖子太敏感,太丟臉了有木有?只能在心裡對他說聲抱歉,泯滅良心一把,讓那熊孩子扛下這個黑鍋。
幸好那時候還沒有“腹黑”這個詞,要不然依著胡麗麗的表現,她鐵定被這孩子認為是腹黑至極。
“親愛的,你不專心哦。”莫子言突然在她脖子那輕咬了一口,在她渾身顫慄的一瞬間,抬起頭貼著她的耳朵誘惑般的說道:“開胃小菜上完了,接下來該上正餐了。”
法術是個好東西,特別是在床上時,那更是好的不能再好。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莫子言只輕輕揮動了下自己的右手,兩人身上的衣服便盡數消失,原本兩人倒在床上只是曖昧流動,現在兩具白花花的身體疊在一起,直接升級到春情瀰漫。
雖說互相脫衣服也是種情趣,但節省下這幾分鐘時間做點更直接的事情豈不是更好?由此可見,莫子言絕對是一個很有時間觀念,絕對不會lang費時間的人。
胡麗麗一發現不對勁便想推開他,卻無奈身上的男人就跟巨石一樣,推了老半天,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人家硬是巍然不動。
尼瑪,你丫是練了傳說中的千斤墜吧?可也不能用在這裡啊!
就在這時,莫子言突然用雙手捧著她的臉,逼著她看著自己,一字一頓的說道:“媳婦兒,我們做吧。”
“滾!誰是你媳婦兒?做你妹!莫子言,我警告你,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去法院告你意圖強…奸!”胡麗麗終於按捺不住羞憤和怒意,爆發了。
莫子言卻不為所動,甚至還眯起眼睛,修長漂亮的手指挑逗似地劃過她的臉頰,露出一抹絢爛的微笑,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是在提醒我立刻透過法律途徑,拿到合法跟你做…愛的權利嗎?”
奶奶個腿兒的,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