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只好隨了他的意。
“天師,今日是何故到此啊?”趙越邊走邊問道。
張天師打了稽首,然後說道:“還不是這天災給鬧的,所以過來看看情況!”
趙越打量了一下張天師發現他居然突破了練氣期的mén檻,不過十幾年了絲毫沒有寸進,當初張天師得祖輩餘蔭吞服了一顆培元丹,堪堪突破先天大乘境界,邁入修真的mén檻,由於沒有天地靈氣供他吸取,因此一直保持著以前的境界,這還是他多年不停的從各種靈物中吸取元氣才能保持,否則只怕會掉落到先天境界。
趙越疑huo道:“難道天師是想來這旱災地區儘儘力,施雲布雨?”
張天師自嘲道:“別開玩笑了,就我現在這境界,施雲布雨不成,反倒會把自己給搭進去!”說著腦筋一轉:“不如我們聯手如何?以我們兩人的法力求一場小雨應該是沒問題的!”
趙越笑道:“你倒是好算計!想得功德就明說嘛!”
張天師被趙越說破心思好不尷尬:“咳咳,度之何必當面揭穿我,沒錯,我是想得那麼點功德,你大概也看出來了,我突破了先天大乘境界邁進了練氣的mén檻,可我十幾年了沒有絲毫的寸進啊,如果再不想辦法,掉落境界都是小事,到時候只怕是xing命不保啊!”
修真之途並不是順風順水,在一段時間內如果沒有進步,那天道就會認為你沒有前途了,直接轟殺,免得再佔用làng費資源,這是所有修真人士都知道的事情。
趙越聽他說得這麼可憐,想想也是,如果有那麼一點功德護身,天道是不會直接轟殺了,只會讓他自生自滅。
“好吧!那你我今晚就聯手求一場雨,至於能分多少功德就看你出力的大小了!”趙越點頭說道。
張天師見趙越答應,高興道:“那是,這xing命都快不保了,我還不得拿出吃nǎi的能耐!”
幾人說著聊著就到了袁進的家,袁進見趙越等人來,連忙迎出來招呼,趙越笑著說道:“袁進兄弟,我帶一個朋友過來吃酒,你不介意吧?”
袁進慌忙說道:“哪能呢!趙先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歡迎還來不及呢!來,來請進!裡面坐!”
等幾人坐下後,趙越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張天師!”
“啊,是張天師啊,天師是有道高人,這真是貴客啊!”袁進和袁奎驚訝道,他們當然不知道張天師是何許人物,在他們的認知裡,凡是冠以天師名號的那都有道高人。
看見滿桌子的菜,趙越知道袁進夫fu為了這頓飯那是費了不少心思的,不僅ji鴨魚rou具全,連冷盤都有,還有山裡的山貨,下酒菜,下飯菜都有。
趙越和張天師兩人喝酒說話,其他人又chā不上嘴,趙越與張天師碰了一杯,突然一拍腦mén,說道:“剛才光顧著跟你說那事了,還沒給你介紹我徒弟,這個是我的大徒弟李毅,這個是七徒弟孫yu龍,以後在江湖上見了可要照拂著點啊!”
李毅和孫yu龍聽自己師傅介紹,兩人連忙放下碗筷起身行禮:“張天師好!”
張天師笑眯眯地連道了兩聲好,看了他們一會,然後讓他們坐下對趙越說道:“你這兩個徒弟資質不錯啊,拜在你mén下幾年了?”
“三年多!”趙越吃了一口菜說道。
“三年?”張天師驚訝道,“看來你教徒弟有一手,短短三年就把他們調教到這個程度!你放心,只要我碰到了,肯定是要照拂的,再說以你度之的名號,誰敢為難他們?”
趙越笑道:“話不是這麼說的,我算老幾啊,你還真以為天老大,我老二啊?別人憑什麼買我的帳,再說我總不能事事都護著他們,雛鳥總是要展翅高飛的,到那時侯我就管不了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