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特種戰士之墓”。
趙越戴上面盔,手提長矛,開啟隱身消失在墓碑前。他走了不多久就遇上了好久都沒見的俄國人。
此時俄國人還算完整,沒少人,只有當初和美國人遭遇的時候,格拉西姆受了點傷。
這些天,他們運氣不怎麼樣,既沒有遭遇其他部隊,也沒有遭到鐵血戰士的獵殺。而鐵血戰士自從被趙越連殺四人之後,一直沒有再派人下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這些俄國人是從俄羅斯阿爾法部隊中chou調人員組成的,基本上也都是jing銳。隊長伊萬是個很角sè,從來都不知道善良是何物,死在他手中的恐怖分子和僱傭兵以及殺手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手中從來都沒有過俘虜,因為被他抓住的人都死了,因此阿爾法部隊內部很多人都稱他為“屠夫”。即使這樣,上司一樣也很喜歡他,由他帶隊執行的任務從來沒有失敗過,他殘忍,卻又心思縝密。
狙擊手瑪爾華正說著話:“隊長,你說這些天是不是有點不正常?我們在這個鬼地方轉了這麼久,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既沒遇上別的部隊,也沒遭到鐵血戰士的獵殺”。
前面開路的加夫里拉開口道:“那不更好嗎?難道你想被其中一方殺掉嗎?”
後面彼得扛著機槍,嘴裡嚼著口香糖說道:“也許那幫人都死光了呢?”
隊長伊萬道:“彼德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你們想啊,這個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總共進來了十幾隊人,再加上鐵血戰士,要說一兩天錯過了沒遇上,還說得過去,但是都5天了,咱們除了蛇、螞蟻、昆蟲、樹木之外,什麼都沒看見,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其他隊員聽他這麼一說都覺得說的有道理,是啊!奇怪啊!
伊萬繼續分析道:“我認為很有可能有的部隊已經團滅了,或者被打散了!不然這種奇怪的事情不可能發生,這些天這個地方都是槍聲不斷,既然有戰鬥,那就有人死。所以從現在起,我們不能放鬆警惕!”
趙越站一棵大樹上,看著俄國人這麼大聲地說話,說明這幾天他們小日子過得還ting舒服的。他chou出匕首從樹上削下一截筆直的樹枝,掂了掂重量,然後將一端削尖,等著這隊俄國人靠近。
中間的維克多見氣氛有些壓抑,開玩笑問道:“安德烈,你nv朋友在chuáng上表現得怎麼樣?”
安德烈道:“她總是抱怨說‘噢!安德烈,你都進來這麼久了,我怎麼不知道!’我說‘戰鬥這麼ji烈,你居然不知道嗎?’”
眾人聽了他說的笑話都哈哈大笑,而維克多卻沒有笑,卻是ting下來不動了,因為他笑不出來。
後面的安德烈喊道:“維克多,你怎麼不走了?是不是我剛才說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那我再說個。。。。。。”
安德烈突然不說話了,因為他看見維克多的脖子上chā著一根樹枝,他立即意識道有人偷襲他們,敞開嗓mén吼道:“敵襲!”
他把維克多拖到大樹後面,一根被削尖的樹枝從左到右穿過了維克多的脖子,急急忙忙的拍了拍維克多的臉,說道:“維克多,不要睡振作點”
維克多腦袋歪在一邊,已經沒有了生息。
隊長伊萬從前面mo了過來,問到:“維克多怎麼樣?”
安德烈搖頭道:“沒救了,樹枝穿過頸動脈,從頸椎骨中間穿過,破壞了中樞神經!”
伊萬伸手將維克多睜著的雙眼合上,問道:“這截樹枝是哪裡shè過來的?”
安德烈道:“當時維克多在我前面,背對著我,樹枝應該是從左邊shè過來的”。
伊萬對彼得打了個手勢,彼得點了一下頭,貓腰向左邊mo了過去,不一會,他回來報告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