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都硬了,一會兒就給他們送去,送*****去啊。”小尹說:“草,雞的,改明兒下崗,今天照常喝酒,照常草小姐,草雞的,外甥打燈籠——一切照舊,來喝酒!”
說罷,小尹就端起一杯老窖酒,一飲而盡。
我只好把手機裝了起來,準備跟小尹喝酒。
“哥哥,你說呢。”小尹說。
他還真的衝我來了。
這時候,正好上來了一道經典大菜——“敲骨吸髓”,也就是與東北大骨頭差不多的,但是卻是有骨髓的大骨頭。
服務員分發每人一隻象喝飲料的吸管和一隻薄膜塑膠手套——為的是好用手抓起來那個大骨頭,然後插入吸管,用嘴吸出骨頭裡面的骨髓來,這道菜特香,在我們中原市成了保留菜目。
連“敲骨吸髓”都上來了,更加刺激了大家的食慾和酒欲。
但是我此時卻有些清醒。因為我知道喝了酒的我會是一種什狀態。小尹喝了酒可以直接去找小姐發洩,我怎麼辦?老婆是絕對不讓我沾邊的,我的海蘭不在身邊——我已經告別了瓷器玻璃時代,我已經不想用老婆的涼鞋或者玻璃瓷器發洩了!
自從有了海蘭,我已經暗暗地發誓,不僅不再隨便喝酒,更不會用海蘭所鍾愛的東東碰玻璃瓷器了!
所以我不想喝酒。
“哥哥,我知道你絕對不敢喝酒,你若喝了酒,嫂子連床都不讓你上,哈哈。”小尹說。
我知道他又是在使用激將法讓我上鉤。
“是的啊,兄弟,我得''一絲不句''地執行你嫂子的決議啊。”我說。
我是直戳小尹的疼處。
鬨然一聲全桌上的人都大笑起來,李科長把吸在嘴裡的骨髓一下子噴了出來,弄了小尹一身。
小尹的紅臉一下子變成了黃|色,接著又變成了紫茄子色。
他端著酒杯不知道如何是好。
第一卷 都市“紅燈區85
其實他是很想發作,但是卻不知道衝著誰了。
因為我提了他的演講的話把——把“一絲不苟”讀成了“一絲不句”,而李科長卻是噴了他一身骨髓。
他頓了一頓,才好像弄清楚了引發李科長和大家大笑的是我,所以最後把惡狠狠的目光投向了我,我於是就感覺會與小尹有一場戰事了!
我也用目光盯著他看。我現在已經不再怵他。我想。我已經今非昔比,我憑什麼怕你?你有後臺,我有實績,你有酒量,我也不是腎虛的皮囊肚子。反正脫不了會有一次較量的,所以我便一改初衷地望著他。
當然我是迎戰的意思了!
“好,小子!”他說:“你說我一絲不句,我他奶奶地就是這一絲不句了,你他奶奶的喝的墨水多點,我今兒個就是一絲不句一絲不句一絲不句!我今天的酒也一絲不句!來小子,咱倆對喝!”
這時候,餐廳裡所有桌上的人都朝這邊看著。
“小尹!”桌上的老同志紛紛勸他,當然也有勸我的,但是我還沒有吭氣呢,只是用眼神與小尹對話和交流。
()
“小尹!”李科長也說道:“小尹,別,別這樣。”
“我草,我知道你倆從去天津開始就尿一個壺裡了,草雞的,你倆都弄俄羅斯小姐弄一家去了,弄不好都尿一個俄羅斯小姐的*裡去了!”
其他桌上的人有的圍了過來。
“小尹,你胡說什麼?”李科長呵斥道。
“你雞的把我的衣服弄成這樣,草,我——”小尹說著站起身來,就想把那杯酒潑到李科長的身上。
酒杯是高腳杯,一滿杯酒足有二兩。
我迅速端著滿滿的一杯酒走過去,擋在李科長面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