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如果不輸液,仍由內臟出血,會傷及性命的!”
我一聽內臟出血,還會傷及性命,那一刻,我真的有點害怕。
如果樓正齊出了事,我一定脫不了干係,他的家人一定不會讓我活在這個世上,萬一,要是被他們知道樓正齊來這裡,是為了幫我家出的事,那我的家人?
我立刻就慌了,拉著樓正齊的手,就說道,“你輸液吧!”
樓正齊掃了我一眼,眼神諱莫如深,我看不明白,後來我才知樓正齊不輸液是另有隱情。他看著醫生,十分無理的說道,“庸醫,內臟出點血就要輸液,是想額錢吧,錢我出,用最好的藥就行!”
醫生第一次遇見像樓正齊這樣跋扈的病人,當下臉色就變了。
醫生大約六十開外,是從縣醫院裡退休的老醫生,骨子裡自然是有點迂腐的,當下臉一黑,就教訓樓正齊道,“你這個人簡直目無尊長,我的歲數當你爺爺也該有餘了,怎麼說話的?”
樓正齊薄唇一動,似乎要說話。
我擔心觸怒了老醫生,讓他不高興將我們轟出去,我可就要哭了,樓正齊傷得那麼重,我哪敢掉以輕心,只能緊緊拉住樓正齊的手放在懷中,看了樓正齊一眼,又看向醫生,討好的說道,“醫生爺爺,是他不懂事。還請你原諒他,他一定是怕輸液,又不好意思開口,加之傷勢有點重,請你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原諒他一次。”
樓正齊看向我,薄唇動了一下,我緊張,擔心樓大爺又要冒出什麼話,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
醫生看了看我,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既然他不想輸液,那就開些藥吃,只是今晚你一定要注意他的變化,如果他的腹部還疼就要立刻送醫院,做開腹手術!”
醫生後面五個字說得很重,狠狠的盯著樓正齊。
樓正齊看也沒有看醫生,眼神不知道落在哪裡。
醫生開完藥,我付了錢,起身。
醫生又開了口,“你還是找回以前那個男友吧。”
樓正齊本是看著門口,聽見老醫生的話,立刻就調轉視線,目光凜冽的盯著醫生。
我一頓,慢了幾秒走近樓正齊,伸手想要扶樓正齊,卻被樓正齊一下開啟了手。
樓正齊自己走出診所,直接走進停車場。
我快步跟上,心裡擔心極了,真怕樓大爺出事。
樓正齊走到車邊,我立刻按下解鎖,車一響。
樓正齊拉開門就上了車,薄唇緊抿,閉上眼睛,沉著一張臉,靠在座椅上。
我桌上駕駛位,踩下油門,將車開往四星級酒店。
我將車停在酒店停車場裡,喊了一聲樓正齊。
樓正齊睜開了眼睛,黑眸掃向我的時候,一片深幽。
他沒有說話,徑直下車,走進酒店,在一邊等待區坐下,閉上眼睛,滿臉閒人勿近。
我想著樓正齊的身份,便向前臺說要一間套房。
但是整個時候,哪裡還有套房,最好的只有豪華大床房。
我就訂了豪華大床上,倒不是因為我想得開,而是我擔心樓正齊晚上出事,必須要守著他。
我剛走近,樓正齊就睜開黑眸,不看我,向電梯走去,直接按下五樓。
我不知道樓正齊是哪裡知道我訂下的房間在哪?
我也沒有心思去思考這些,現在我只是想著樓正齊的身體。憂心匆匆。
樓正齊在門口停下,我刷開門。
他走了進去,我緩慢的跟隨而進。
我的腳才踏進房間,一陣天旋地轉,我的背撞在一處冰冷的硬物上,疼得緊皺眉頭,耳畔就傳來一陣踢上門的刺耳聲。
嘭!
松木香的味道濃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