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我這做表嬸的,怎麼會害你?”
許楊月冷笑道:“你沒害我,那為何讓你女兒親自來送果品,又為何那果品別人吃了沒事,單單隻有我痛不欲生,分明是你們在裡面下藥了,故意刁難我。”
金瑤來彩雲軒送西瓜的事,陶氏並不知道,她又是個渾人,這會兒信以為真,衝著汪氏道:“三嫂,你真讓瑤姐兒做了這事了?”
汪氏恨不得給陶氏一嘴巴,可這時她顧不上搭理這個渾人,對許楊月道:“表姑娘你是老太太的侄孫女,瑤姐兒是老太太的親孫女,大家往日無仇近日無怨,我們為何要害你?再說了,你也說別人吃著沒事,只有你肚子痛,說不定就是你身子弱些,吃不得生冷之物呢,為何要一口咬定是我們害了你,大夫就在外面,那就讓他再診一診,看看你是不是被我們加害了。”
許楊月冷笑道:“這大夫是你們家自已供養的,自是聽你們吩咐,你問問我的丫頭就知道,我自幼身子硬朗得很,怎麼就弱了,怎麼就不能吃生冷之物了。”
汪氏見她說話中氣十足,根本不像是腹痛如絞的,便就猜到了幾分,定是這小蹄子惱她今日在童姑姑面前說了閒話,這時就把屎盆子往女兒身上扣。
她轉身出來,對自己的二等丫頭秋明道:“你去金滿園請大少奶奶,還有今日同來送果品的紅霞姑娘。”
她又對另一個二等丫頭秋蘭道:“你去把六小姐喊過來。”
金玖坐在書房裡翻看帳目,林安兒百無聊賴,從雞毛撣子上揪根羽毛,繞到金玖身後。用羽毛撓他耳朵。
金玖初時不知道是她在搗鬼,還以為夏日有飛蟲叮咬,隨手拂去,林安兒再逗他,他回過頭來看到小媳婦笑得賊眉鼠眼怪招人疼的,伸手把她抱到腿上,粗糙的下巴磨搓著她的額頭。眼睛卻繼續瞅著帳本。
夏日裡穿得單薄。林安兒穿素羅紗的襦裙,襦裙是對襟直領,露出裡面玫瑰紅繡彩蝶的抹胸。
林安兒動動身子。金玖的下巴渣得她心裡癢癢的,索性抬起臉兒親親他,金玖便再也不能專業了,一隻手拿著帳本。另一隻手滑進了林安兒的裙子。
林安兒嚶嚀一聲,想把他的手拿出去。沒想到金玖隨手把帳本一扔,抱起她向羅漢床走去。
偏偏這裡,門外傳來紅霞的聲音:“大少奶奶,三奶奶請您去一趟彩雲軒。”
來書房找金玖之前。林安兒已經聽玉娘說起表小姐身子不爽的事了,她直覺就是許楊月為了賴下水晶碗才裝病的,所以根本沒有理會。
汪氏是個穩妥的人。若不是真的出了事,她斷不會大晚上來請林安兒。林安兒知道她需要過去一趟。可她這會子正和金玖正在親熱呢,捨不得扔下金玖。
“可能是許表妹那裡有事了。”林安兒小聲道。
金玖當然也不願意放開她,在她耳邊低聲道:“別管了,讓三嬸去處理吧,那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妹真是煩人。”
“嗯”,說話間金玖已經把媳婦放到羅漢椅上,輕輕吻住她,林安兒費力把他的嘴推開,才能說出話來,她對外面的紅霞道,“你就說我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紅霞答應著走了,可沒過一會兒,就又來了,在門外道:“大少奶奶,三奶奶身邊的秋明說,彩雲軒那位鬧得不可開交,一口咬定是三嬸嬸和六小姐在那碗西瓜盞裡下藥禍害她呢。”
這會兒林安兒的身上的裙子已經撩起來了,金玖正準備工作呢,林安兒猛的坐起來,把金玖險些踹倒。
“不行,我要去看看,你洗白白在床上等我。”
於是,金大少眼睜睜看著這個小沒良心的把裙子整好,開啟門走了,把個火燒火燎的他留在屋裡。
幹嘛要讓自己媳婦做掌家啊,這不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