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我隨你怎麼樣。”楚玉喘著粗氣。
“哥,死人,吃個早點就可以了,你還要在這吃大宴席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接著是嘻嘻嗦嗦的聲音。片刻後,兩個人從濃密的樹叢中鑽了出來,只是兩人的臉上都紅撲撲的。
楚玉低著頭,實在是沒有臉見人,因為從他們身邊經過的人都會拿眼光瞄她。“你這死人,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我一個人真的沒法侍侯你,你這頭野豹。”抱著劉思民胳膊的楚玉低聲說道,兩人正走出公園大門。
回到龍江賓館,吃過午飯,兩人躺著休息。
“現在不能弄我,等下要去看房子,現在我們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楚玉說完,脫去外衣只留下內衣褲,卷在劉思民的懷抱裡。
“睡嘍,睡嘍!”接著就不管劉思民的感受,將頭埋在他的懷裡,呼呼而睡。
“這也能睡得著?”劉思民心想著,手卻沒有停下來,覺得自己的需求和**越來越大。直到楚玉氣喘吁吁。楚玉在懷中轉過身去,將肥沃的後臀靠著他。
“哥,我們現在不弄,等晚上我陪你個夠,算是我們今天的慶祝,好不好,現在我們養精蓄銳。說說話兒。你的手壓著這,但不許弄來弄去,心都給你掏了出來呢。”楚玉將劉思民的雙手都壓在胸前,緊緊的,不許他動彈。
“按照你說的,龍江的投資環境還是很不錯的,那麼有沒有不足之處,或者說,投資的另一面,就是投資的風險在哪裡?”楚玉設法將劉思民的思路引了出來。
“應該是政策性的風險。”劉思民緊了緊楚玉。
“能不能說得詳細些。”
“那些港商和臺商說我們的政策像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樣。就是說我們的政策存在著巨大的不確定性。這是當前的現實,而且,這種情況將要在很長一段時間記憶體在。五年,十年,或者是更長時間。因為,一個法律和政策體系的建立,需要很長時間,而這個過程中出現不斷的調整是很正常的。如果我們制訂了一項法律或者法規,發現是錯誤的,不完整的,不合時宜的,你說,要不要調整,肯定是要的,否則就會出事。而且,我們現在整個國家都是在摸著石頭過河,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是正常的,更何況每個人的想法也都是不一樣的。”
劉思民耐心的給楚玉介紹著國家的經濟政策。
“我在香港時,聽那邊的很多人說我們國家中央有鷹派和鴿派之分,還有誰誰時鷹派的,誰誰是鴿派的。這次**風波,很多香港人都逃也似的跑了回去,有些人趕緊將原來的物業,投資的專案都以極低的價格處理掉,好像天要塌了一樣,幾乎是奪路而逃。我們會館是港商的聚集地,雖然我們不想收,但還是弄了一大堆的物業。便宜,便宜死了。後來,他們幾乎是差不多等於送給我們的。錢,只是象徵性的給些,就將整個專案和物業都給了我們。收了很多呢,後來有些等於白送。因為他們說,反正要被政府拿走,還不如送給我們,還說,大陸太危險了,他們再也不敢來大陸投資了,等等。我看龍江這裡面臨的和深圳差不多,你說我們敢不敢做一些?”
楚玉輕聲的問道。
“無論鴿派還是鷹派,只是做法上的區別,改革開放政策是回不去了,老百姓再也不願回到過去,過那種苦日子。龍江的投資環境我是看好的。但是,能不能收那些專案,現在看不準,國家的治理整頓政策不知道要進行到什麼時候。國家的意思是前期太快了,現在要治理整頓,看來是必須的,只是會不會過頭,沒有人會清楚。那些外商害怕也是正常的反應。從投資的角度來說,只要大政策環境沒有改變,現在應該是一個機會,人棄我取嘛。”
“那四個香港上市公司聯手搞的是‘龍港花園’吧?投資十億,但他們實際投資肯定不多,超不過四成,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