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表現的很箕踞,看來他貌似知道原因了。
“讓他們加入到安保編制吧,你來管。”樸智燮看了眼男子後。低聲說道。
鐵槍點了點頭,公司的安保一直由黃政哲負責,而加入這些人的話!就是在擴編出另一隊直屬於樸智燮的人員。這是一種信任,也是一種壓力。因為樸智燮以後如果再出現什麼危險,他們可就真的該去自殺了。
走進屋內,一股陳腐的氣息撲來,樸智燮捂著鼻子,這裡比他穿越來的時候住的小房還要老舊。牆壁上爬滿了斑駁的黃色痕跡,屋裡也透著一股潮溼感。
“人呢?”樸智燮打量了下四周,適應了一會後沉聲問道。
“在裡面那間屋裡。”鐵槍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男子行動起來,然後開啟了屋內的大燈:“會長下手太重,李勝基傷勢還未恢復,只能用輪椅綁著。”
“是嗎!”樸智燮走到角落裡的一張老舊椅子上坐下,等待著鐵槍的安排。
沒一會,男子推著一臉血汙的李勝基從房間內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兩個高大男子。樸智燮看了眼幾人後,目光定在了李勝基身上。
“李勝基 xi,別來無恙!”樸智燮摸著手上的繃帶,面帶譏諷說道。
頭髮凌亂。手臂被綁在輪椅上的李勝基忽然猛地掙扎起來,旁邊的兩個男子順勢就是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另一個則是抓住他的頭髮,讓對方老實一點。
“樸智燮。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劇烈的疼痛讓李勝基的整張臉都變得扭曲起來,他咬著牙關喘息著喊道:“不要以為……嗯!”
鐵槍一巴掌打在他包著繃帶的手臂上,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平靜說道:“會長問,你就答。”
樸智燮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他很享受這種感覺。而這種享受,卻是李勝基催生出來的。
“說吧。誰幫你介紹的人,誰給你的渠道,你在逃犯期間又是誰在幫你。”樸智燮笑容溫和的說道。
李勝基昂著頭,閉上眼,一副沒聽見的模樣。
“嘖嘖,我死了,誰會最開心呢!”
樸智燮也不惱,輕笑著嘖嘖稱奇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是有多白痴,才會覺得自己是在報仇。”
李勝基依舊不出聲,像是死了一般,毫無動靜。
“知道嗎,李勝基 xi。”
樸智燮站起身,踱步來到李勝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笑眯眯說道:“在知道你居然還想復出返回娛樂圈後,我只是給金英敏打了一個電話。”
說完,樸智燮整理了一下衣服,示意可以把李勝基送回去關著了。
時間多得是,他只是需要確認是不是那個人所指使。至於有沒有證據,李勝基的話能不能作為指證,這都沒有任何關係。這次襲擊並沒有傳出去,更沒有上新聞。
在這種情況下,有些人恐怕已經急了吧!
至於剛才他對李勝基說的那番話,不管對方信不信,樸智燮壓根不在乎。這個白痴本來對金英敏就不是百分百信任,那些話自然會讓李勝基心中生疑。等到樸智燮再找到一點證據,到時候就算他不去逼問,李勝基恐怕也會老實說出關於金英敏的黑料。
出了屋子,走到巷口後上了 suv,現在他要去陪那個躺在醫院的女孩了……
另一邊,s。m 公司內金英敏神色陰沉的放下電話,他發現事情變得有些失去控制了。
“樸智燮這傢伙居然把李勝基給扣了,那傢伙……”金英敏揉著眉心,一臉的煩躁。
能夠走到今天,每個人手底下都不那麼幹淨。當然,如果是盧武鉉在位之時,那些事情都根本不算事,但現在可是李明博在位,民主黨勢微的敏感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