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組長辦事,不方便接你電話呢?”辦事的時候還是不要打擾的好,否則到時候就是繞東京都跑二十圈,惟宗轉身朝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不是,跡部隨身帶的衛星定位電話沒開。”樺地焦急地跟在惟宗身後。
衛星定位電話?惟宗的嘴角又是一抽,抬手抓了抓頭髮,轉頭看著樺地:“或許沒電了呢?”辦事的時候還要被定位,那是多苦逼的事情。
“跡部從來不會讓衛星電話沒電或者關機的。”樺地一臉篤定地說道。
惟宗眨了眨眼睛,微微沉吟,說出了另一種可能性:“那或許是事情沒辦成功,然後跟組長吵架了,然後跡部先生一氣之下就把衛星電話關機了,讓組長找不到他,鬧點小別扭營造一下小浪漫什麼……”一道熟悉的身影進入視線範圍,看著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冷臉,惟宗的聲音漸漸低了,最後消失在嗓子眼裡。
“呵呵……小景和手冢鬧彆扭?”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
惟宗打了一個寒顫:“組……組長,你回來了?樺地君他是來……”
“惟宗。”
“是。”
“繞警視廳一百圈!”
“呃……我……”
“兩百圈。”
“……是。”
在不二“好心”的求情下,惟宗的圈數被暫時記在了賬上,手冢在聽明白樺地的來意後,示意他跟著自己進了辦公室,然而不二與惟宗等人則留在了外面。惟宗聳了聳肩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繼續盯著放在桌子上的天才般報告,手裡捏了捏那毛茸茸的小熊小五郎。
過了好一會,組長辦公室的門開了,惟宗回過頭,樺地與手冢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樺地臉上焦急的神色蕩然無存,惟宗挑了挑眉頭,看來是被自家組長大人安撫妥當了,沒想到組長安慰起人來還是有一套的嘛。
“情況我瞭解了,事情我會去調查,你這邊也繼續聯絡,去跡部經常去的地方找找。”手冢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無邊眼鏡,說道。
“Wushi!”樺地點頭應道。
惟宗摸了摸鼻子,轉過頭,此時只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嗯哼,本大爺來電話,趕緊給本大爺接了,怎麼這麼久還不接本大爺的電話,真是不華麗的行為……”
惟宗循聲望去,只見手冢半眯著眼睛看著手上的行動電話,手指滑過,放到耳邊:“跡部……你是誰?”
惟宗聞言一愣,看著手冢面色微沉地朝他走來,修長的手指抓起他放在桌面上的錄音筆,雖然他知道組長大人永遠是那張撲克臉,但這般陰沉還是第一次見,只見手冢將錄音筆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便把耳邊的手機拿開,按下了擴音鍵,同時按下了錄音筆的錄音鍵。
電話那頭有些嘈雜,一道明顯經過變音器處理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出來:“你就是這傢伙的本大爺專屬嗎?”
辦公室裡一片死寂。
惟宗抬起眼眸看著手冢,清晰地看見組長大人的嘴角狠狠一抽,他強行壓下湧到嗓子眼的笑意,低下頭看著原木色的桌面。
“你到底是誰?”手冢冷冷地問道。
“媽的,這傢伙身上只有一個行動電話,還這麼難開機,而且通訊錄還只有這一個號碼。”電話那頭的人嘀咕道,“老子不管你是不是本大爺的專屬,反正我們警告你,現在人在我們手上,如果想救他,就必須準備一千萬的美金,要現金不要支票。”
跡部大爺被綁架了?這是闖進惟宗大腦裡的第一個念頭,他下意識地看向手冢,只見組長眉頭微微一皺,平靜的臉上並沒有其他的表情,眼角的餘光瞥見站在不遠處的樺地,他那比一般女生的手要大一倍的手指靈巧地在手機鍵盤上敲打著什麼。
“你說跡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