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應該會有其他的發現,所以就沒有扔。”
“你不覺得臭喵?”菊丸大貓一臉嫌棄地看著乾。
“不覺得呀。”乾手裡拿著載玻片轉過身,他口罩的鼻子部位高高凸起。
“乾前輩,你鼻子那裡是什麼?”惟宗捂著嘴問道。
“微型空氣過濾器。”
“……”
菊丸大貓和惟宗一頭衝出了法醫室,在出門的一瞬間,頓時產生了一種重生的感覺,兩人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眼角的餘光瞥見一個人從遠處走了過來,人漸漸近了,那亞麻色的頭髮和彎彎的眉眼,是不二。
“呵呵……你們怎麼出來了?”不二笑眯眯地問道。
“不二不二,乾那裡簡直就不是一般人能呆的,臭死喵臭死喵!”菊丸大貓跳著腳投訴道。
“呵……是麼?”不二淡淡地笑道,“我不覺得呢。”感情這孩子處於選擇性失憶狀態,完全忘記了他剛剛以喝水為理由走出乾的法醫室時的情形。
菊丸和惟宗一臉怪異地看著不二,不約而同地轉過身對著窗外,眼尖的菊丸似乎發現了什麼:“啊咧,這個窗怎麼有開過的痕跡喵?”
惟宗順著菊丸手指的方向看去,窗戶槽裡的灰塵都向一個方向伸展。
“哦……那可能是誰想透透氣吧。”不二依舊面不紅心照跳地說道。
“……”
半個小時過去了,穿著白大褂的乾走了出來,口罩已經被除下,他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說道:“你們拿回來的那管血液,與死者田中優子的血液,以及連衣裙上的皮屑,經過DNA親子鑑定,他們是父母子女的機率為99。9%。”
不二點了點頭,菊丸摸了摸下巴,惟宗眨巴著眼鏡,沒有一個人提出要進乾的法醫室。
過了一會,不二問道:“能查出女兒是誰嗎?”
乾咧嘴一笑:“龍崎應該已經找出來了。”
坐在轉椅上,惟宗一隻手裡拿著剛列印出來還帶著餘溫的戶籍資料,一隻手裡拿著龍崎早上根據山治雄太的描述畫出來的畫像,打了一個哈欠,抬手拭去眼角的淚水,重新將注意力放到手中的兩張紙上。
相片中的人與畫像上的人非常吻合,顯而易見的,這女子便是死者田中優子身前見的人,也是她和加藤嘉一的親生女兒,北澤知美。
女兒弒母麼?
惟宗扯了扯嘴角,抬手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眉心,仰起頭,看著天花板,柔和的燈光從白熾燈裡釋放出來,突然,視線裡闖進一個腦袋,紅色的頭髮微微翹起,臉頰上的OK繃微微揚起,圓溜溜的貓眼裡盡是俏皮的神色。
惟宗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小聞聞,走喵”菊丸大貓笑眯眯地說道。
“是。”惟宗動了動肩膀,站起身,只見不二手裡拿著一個資料夾翻閱著,眉頭微微蹙起,過了一會,他合上資料夾,抬眸看向惟宗,眉頭已經舒展開來,唇邊的笑意依舊。
“走吧。”不二拿著資料夾朝辦公室門口走去,一茶金髮男子走了進來,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隱藏在無邊眼鏡後面的那雙狹長的鳳眸波瀾不驚,他身後跟著墨綠色短髮的貓眼青年。
“喲,手冢回來了。”不二站定,笑眯眯地打了聲招呼。
“啊。”手冢點了點頭,“出去?”
“嗯,找到了新的線索。”不二依舊笑眯眯地說道。
“啊,不要大意地上吧。”手冢依舊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兩位組長大人在幾個語氣詞後,互相頷首,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惟宗一臉詫異地看著兩位組長的相處模式,只聽菊丸大貓在耳邊說道:“手冢和不二一直都是這樣的喵,他們在感情上並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