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場,麻將改成了三人籃球對抗賽。
“不用高階,不用大氣,不用上檔次,也不需要200%的回頭率,所以謝謝你的推薦。再見。”惟宗在心底翻了一個白眼,趁著籃球候補隊員還沒有被他召喚出來,連忙拉著正對那桃紅色的箱子做進一步研究的菊丸離開了這一層樓,粉紅色的心形泡泡在他們的手與手腕相結合後,尾隨了他們一路。
“我覺得那箱子挺好看的喵。”大貓說道。
“然後呢?”惟宗沒有鬆開手的跡象。
“其實……其實……”大貓的視線微微向下移,落在了那隻握著自己手腕的手上,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手心裡的暖意滲透了面板的紋理,透過神經傳遞至中樞,大貓的心裡泛起了一絲甜蜜。
惟宗順著大貓的視線往下移,手如同觸電般地鬆開:“抱歉、抱歉。”
身後的那一長串的粉紅色心形泡泡紛紛破裂。
菊丸若無其事地扯了扯衣袖:“沒什麼喵。”
“咳……我打電話問問乾前輩,看他那邊查的怎麼樣。”惟宗抬手捏了捏耳廓,摸出手機。
“好的喵。”菊丸將雙手揣進了口袋,走在一旁。
離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站在一男一女,男子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卻沒有擋住那雙嫵媚的桃花眼的光華,嘴角始終揚起,一抹淺笑掛在唇邊,兩道淺淺的法令紋從鼻翼兩側延伸至唇角,女子留著齊肩黑髮,雙手環在胸前,她抬胳膊撞了撞男子的手臂:“為什麼不去打招呼?”
“沒有必要。”男子淡淡地說道。
“你不去怎麼知道沒有必要。”女子叫道,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膽小鬼。”
“嗯。”男子點了點頭。
“喂喂,你好歹是他的……”女子伸手掐住男子的胳膊,卻被淡淡的一瞥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
“綾子。”
“幹嘛?”
“我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你是說法律上還是血緣上。”
“綾子,他是警察。”
“……好嘛好嘛,我知道啦。”
男子轉過身,朝惟宗離去的相反方向走去,綾子快步跟上,男子抬手推了推眼鏡,淡淡地說道:“山野……我認識有一個人也姓山野。”
“什麼人?”
“一個古板而無趣的自稱是考古學家的男人,三十一年前參加了他的婚禮。”
“那是小警察要找的人嗎?”
“不知道。”
四周是一片黑色,厚重的窗簾將光線擋在了外面,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腥臭味。
一道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聲音裡帶著幾分暴躁:“那該死的箱子怎麼會被衝上岸的!”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惟宗與菊丸拿著從監控室與收銀臺調取的資料坐在車裡,惟宗長吐一口氣,說道:“登記的名字用的是渡邊,會員卡用的是山野優美,嫌疑人呼之欲出啊。”
“是的喵。”菊丸發動汽車,轉頭看著惟宗,“小聞聞休息一下喵,到了我在叫你喵。”
“辛苦了,英二前輩。”惟宗繫上安全帶,將副駕駛的靠背往後調整一下,合上雙眸,很快地進入了夢鄉。
待惟宗睜開眼睛,窗外已是華燈初上,路燈後面是一棟兩層樓的小洋房,似乎與他們白天去的小區有些不太一樣,惟宗揉了揉眼睛,轉頭看著菊丸,當一張放大了的笑眯眯的臉映入眼簾時,他的瞌睡蟲瞬間嚇跑了:“英……英二前輩!”
“啊咧,小聞聞醒喵,我還想著讓你多睡一會喵。”菊丸的語氣裡帶著幾分遺憾,他坐直身子,熄火拔鑰匙,開啟車門準備下車。
“不對,英二前輩,你是不是走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