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杯子,他的嘴角還有一些沒有拭去,惟宗嘴角狠狠一抽,原來不二前輩在法醫室逗留的根本原因是那杯乾汁。
“怎麼了,阿聞,有事麼?”不二笑眯眯地問道,“要不要試試這種乾汁,乾剛剛做出來的,強烈推薦哦。”
“不用。”惟宗想也不想便搖了搖頭,“不二前輩喜歡就自己留著喝吧,不用惦記著我。”
“呵呵……真遺憾呢。”不二放下杯子,抬手擦了擦嘴角,“有事?”
惟宗上前拉起不二的手腕走到一旁,正欲低聲說什麼,眼角的餘光瞥見乾的注意力從顯微鏡上轉移到他們身上,他重重地咳嗽一聲,說道:“乾前輩,如果有什麼關於我與不二前輩的流言在警視廳傳開,我會讓你喝兩包巴豆。”
乾伸向筆的手在半空稍作停頓,他咧嘴一笑,露出八顆白森森的牙齒:“我只是拿筆記錄觀察得出的資料而已,證物上的資料。”
“是這樣最好。”惟宗收回視線,壓低嗓門,“不二前輩記不記得村民是怎麼描述那個年輕人的?有沒有什麼特徵?臉上。”
不二斂起唇邊的笑,睜開雙眸。
“嘴角上有痣!”兩道不在同一頻率上的聲音同時響起。
不二合上眼眸:“阿聞發現了什麼?”
“越前龍雅君他們調查一個人,年紀約摸三十八九,嘴角上也有一顆痣,名叫松下小五郎。”
“哦?松下小五郎嗎?”
“不二前輩,雖然說這個世界上年紀三十八九,嘴角上有痣的人應該很多,但是……”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就在系統上查一查這個人。”
“瞭解。”惟宗應了一聲,轉身走出法醫室。
不二依舊留在法醫室等著結果。
回到辦公室,惟宗忙不迭地開啟電腦,手指噼裡啪啦地擊打著鍵盤,閒得無聊的越前龍雅湊了上來:“喂,小傢伙……”
“入江前輩,麻煩您把這個男人拖到一邊去。”惟宗抬手揮了揮,頭也不回地說道。
“小傢伙!什麼叫這個男人!”越前龍雅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不是男人,難道是女人?”惟宗撇過頭,上下打量了越前龍雅一眼,“還真沒看出來你去做了變性手術。”
“……”
“噗……”
惟宗轉過頭,繼續將注意力放在電腦螢幕上,一張資訊表出現了,相片中的男人約摸十七八歲,嘴角上的痣讓他原本清秀的臉顯得有幾分突兀,惟宗將資訊表往下拉,當看到了直系親屬一欄,他的眼睛不由得瞪圓。
“啊咧,小聞聞看他做什麼喵?”身後傳來大貓的聲音,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醋味。
“原來是這樣啊。”惟宗並沒有留意大貓話裡的意思,抬手摸了摸下巴,“嘛,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小聞聞認識他喵!”大貓繼續問道,醋味變得有些濃。
“啊?”惟宗轉過頭,看著站在身後雙手叉腰,嘟起的嘴巴可以栓兩頭毛驢的菊丸,有些不解,“什麼認識他?認識誰?英二……前輩怎麼了?”貓兒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他喵!”菊丸抬手指了指螢幕。
“不認識啊。”惟宗順著菊丸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嘴巴上栓的毛驢數量減少為一頭,菊丸抓了抓頭髮:“那小聞聞為什麼說有趣喵?”
“唔……這個暫時不能說呢。”惟宗有些遲疑,依舊搖了搖頭。
“是秘密喵?”
“算是吧。”
“這樣喵,那好吧。”菊丸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雙手背在身後,“那小聞聞要注意身體喵,不要太累了喵。”
“是,謝謝。”惟宗將資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