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花終於想了起來,剛才這女人就是那晚在衛生院毒打陳木的人,她獨自從小巷子裡鑽出來,她是不是喊陳木的女人?再有她喊的陳木又會是誰?她和自己有婚約的陳木早已結下樑子,她們兩人不可能會有交往的。冬梅花走著猜想著,又感覺不對勁,若說她真是喊陳木的女人,喊的又是與自己有婚約的陳木,那自己現在該怎麼辦?對了!先前那個陳木的背影穿身黑衣服,等會兒看自己陳木穿的衣服不全明白了……
冬梅花神情專注,沒留心踩到小孩丟棄的皮球上。她摔倒地上,疼得喊爹叫娘,隨後咒罵亂丟皮球的小孩的祖宗十八代先人。她坐地上半天才爬起來,她揉揉身上的傷,氣沖沖的轉身更回頭朝街頭上走。心想管他陳木與誰跟誰?統統與我不相干,分了散了算個什麼?天底下有兩隻腳的男人多如牛毛。
冬梅花回到停有陳木三輪摩托車的地方,她慢慢爬到三輪摩托車的坐位上,隨後趴著身子不停的來回揉手和腳上的傷。眼睛找不到傷的位置,有疼的感覺就亂揉亂搓。
陳木從小巷子走出來,老遠看見有個人在自己三輪摩托車上。他以為是街頭搗蛋的小孩,生怕小孩把他的三輪摩托車亂整壞了,忙叫喊著快速跑到三輪摩托車前,見是冬梅花,不覺好奇的問:“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抬起頭來,冬梅花看陳木穿著一身黑衣服,又像從小巷子裡鑽出來的。她頓生警覺,不回答反問道:“你老實交代你剛才從那裡冒出來的?剛才又是跑到那裡去了?我在此等候你這麼久,怎沒見你的人影子?”
連續問出好幾個看似相同的問題,弄得陳木都不知該如何回答了。他為尋求自己解釋起來的簡單化,不由得隨口便撒謊道:“我剛跑去上了趟廁所的,沒花多少時間的,怎麼的了?”
“你上廁所?”冬梅花瞪大眼睛望著陳木,像看外星人似的。她想要詐出陳木的實話,她說:“我剛才明明見你從旁邊小巷子裡冒出來的,上廁所,小巷子裡會有公共廁所嗎?”
既然講有個初一,那務必要找出對十五的說法。陳木心下明白撒謊不好,但前面已經存在了撒謊,若後面還想做誠實人,必須自圓其說沿著繼續再撒謊。他剛才從小巷子走出來,完全看清冬梅花是趴著,自然不會相信冬梅花看到他從小巷子走出的事實。他看冬梅花不慌不忙的說:“我真是上廁所去的,你如果不信我的話,可以去斜對面公共廁所旁問那些先前見過我的其他人。”
說得有板有眼,冬梅花找不到破綻腸子都悔青了。剛才怎就沒注意陳木呢?自己這不白白遭罪了嗎?蒼天大老爺呀!你怎麼可以虐待我一個小女子,我每有事情都給你祈禱,你怎的還忍心看我受傷?我沒那紅衣的女人漂亮我不亂怪你,但你不能苛刻我更不能捉弄我,讓我又受傷又丟人呀!
冬梅花不服輸的勁兒冒出來,哼!那女人漂亮又怎麼了?在我們這塊土地上,我有媒人名正言順,我還會怕她上不了檯面的野女人,想要從我手裡搶人,她也只能搶我冬梅花用過的人,我今天就同她玩,我還不相信我冬梅花會輸給一個不三不四的野女人。冬梅花打定主意,換個面孔和話題用責備的意思說:“我想說你陳木,我們都有談物件的事實很久了的,你為何至今沒跑去找我的人玩呢?”
陳木說:“你都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你應該知道這裡的老規矩,開始沒有媒人帶我去你家做客,我是不可以先單獨跑入你家玩的。再說最近村裡修井比較忙,我沒空餘時間坐著陪你玩。”
“你這完全是瞎找理由在推託,我家裡不是有電話嗎?那你為什麼不給我打個電話?”
“打電話?說句話都要錢多不划算。”
“你怎的不快點兒去死?像你這樣子的吝嗇鬼,還想找女朋友,你今後一個人過日子吧!”冬梅花兇著從三輪摩托車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