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揚臉微微一燙,“說什麼呢?”
“還不承認?”西門漣一翻身,跪坐在他雙腿中央,手臂圈著他的脖頸強迫他坐起身來,翹起嘴兒,小臉卻故意板起來,“讓我猜猜,出主意的那個人就是畢青對不對?”
君少揚眸底微微閃過一絲訝色,如果是她知道他和古翰喝酒的事兒能靠打聽得知,畢青私底下同他說的話不可能有人告訴她啊!
“我就知道是他。”西門漣沒好氣的道一聲,捏捏他的鼻子,“少揚笨,他一進門就把你裝醉的事兒給透露了,你還在那裝得那麼起勁,真懶得說你。”
“你一早就識破了?”君少揚瞪大眼睛,雖然沒喝醉,但是也喝了不少酒腦子不甚清醒,所以一時半會的他也想不出來畢青是哪句出賣了他。
“你那幾下子哪裡瞞得過我?”西門漣惡狠狠地將他鼻子更捏了捏,糗他道,“你現在怕是還想不出來是哪句話對不對?”
君少揚額頭滑下一排黑線,靜默不言,如她所言,他現在還真心想是不出來。
“你好笨哦!”西門漣長嘆一聲,捏著他鼻子的手鬆開,頗有些同情的摸摸他的腦袋,嘆息道,“少揚啊,幸虧你找到了我這麼一個冰雪聰明、善解人意的妻子,不然你以後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銀子,想想都覺得你好可憐喔。”
君少揚瞬間就黑了臉,惡狠狠的拉下她的手兒,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這個惡劣的小東西,竟然敢嘲笑我,看我怎麼報復你!”
他頭埋在她的頸項,就是一通亂啃。
西門漣咯咯的笑,連聲叫癢,都笑出淚來,“哈哈,少揚,別啃了,癢……哎喲,我說的都是實話……實話啊……別,別咬那,好癢,哈哈。”
“說,是哪句話!”君少揚牙齒停留在她精緻的蝴蝶骨上,大有她不說,他又要使勁兒啃的架勢。
“耍賴,你這是逼供!”西門漣終於停止住大笑,可那俏生生的小臉兒卻是白裡透紅,宛若一隻成熟的蜜桃,嫩生生的幾乎能掐出汁液來。
君少揚看得心頭一動,真動手去掐了,那柔滑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更用力去搓揉她的小臉兒,嘴上卻是哼哼道,“快,說給我聽,不然還咬你。”
“說給你聽,這就說給你聽啊!”西門漣不逗他了,伸手摟著他的脖子,笑眯眯的道,“你同我一樣都是戒備心極強的人,即使是真遇到至交好友推杯換盞也不會太過量。可是你喝醉了,不但喝醉了,還讓畢青揹著你回來,你不覺得這反常嗎?”
“凡事都有例外,你這般鐵口直斷是不對的。”顯然,君少揚對於她這番解釋很不滿意。
西門漣臉上笑容越發燦爛了些,“當然不止這些,許是畢青的話提醒到了你,你於是抱著我在地上打滾,以此想打消我的疑慮。”
她說到這話頭一頓,很老實的道,“我當時的確這疑慮快打消了,只是隨即哄你去沐浴一時興起最後一次試探你,沒想到你一下子就把破綻給露出來了。”
“就不該聽畢青的。”君少揚悶悶的吐出一口濁氣,將她壓回床上,頭枕在她胸前,“是畢青跟我說女人會在男人醉酒時格外體貼,男人可以藉著這時機做很多平日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我腦子一熱,就真的照著他的話去做了。”
說到這裡他嘆息一聲,“其實事情沒你說得那麼複雜,我今日雖然沒喝到爛醉的程度,腦子也是比不得平日清醒,當時是真的暈了頭,才胡亂作為,不然我再作戲也絕對不會抱著你在地上翻滾。”
他的潔癖症,不算太輕,在地上打滾是他清醒時絕對不能接受的行為。
西門漣微訝,“你清醒得有那麼快嗎?”
“我從盯著你看的時候就已經在慢慢逼出酒了,腦子和行動都有些不受控制,心裡卻是很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