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覺得我喝醉的那個晚上,你們是不是說什麼了?我怎麼老覺得很多事從那天開始就怪怪的?”
“是嗎?”李柏楊呼了口氣調整了下坐姿,“那你說說看都有哪些地方怪了?”
“我要說得出來我問你幹啥啊?”
“哦。”李柏楊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就說你們不合適。”
“我呸!”
“……”這回換他黑線了,我看他黑臉的表情就樂,還沒樂夠,就聽他說:“不要亂噴口水,很容易傳染H1N1的。”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哦,也就是豬流感。”
“阿呸呸呸!你才豬流感呢,你全家都豬流感!”
“哦,我可捨不得我兒子得豬流感。”
“……”我怎麼把自己兒子跟這烏龜的關係給忘了,老淚一把……我怎麼感覺從坐上這車,我的淚腺就發達得跟水龍頭似的,巨恨得想捶胸。
李柏楊嘆了口氣,嘆完氣估計見我還拿後腦勺對他於是不滿了,“把腦袋轉過來,安全扣有什麼好看的,不轉過來是怕我咬你啊。”
我哪裡能受得了這樣囂張的態度的,猛的就把脖子扭過來了,兇巴巴的盯著他,“誰怕誰啊,咬不死你個屁滾尿流的。”
“呵,這就好。”他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喜歡看我吃癟,我怎麼兇他都享受,果然是變態。變態者的嘴角又動了動,繼續說道:“如果我說林劍鋒他有可能會離開你,你會怎麼樣?”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目不轉睛的看著李柏楊,完全不懂這句話的意思,“不怎麼樣,因為沒有這種假設,我也不喜歡做這樣的假設。”
話是這樣說,可是我的心卻亂了節奏,他為什麼會這樣說?是不是那個晚上他們真的說了什麼,可是我問林劍鋒的時候他為什麼跟我說在看世界盃呢?而後他對我們似乎態度真的沒那麼熱忱……也不是不熱忱,可是就覺得好像哪裡出了問題,比如同意自己的女朋友在前男友家過夜,這樣的淡然叫我摸不著頭腦,此刻被李柏楊這樣一說,我更加混亂了。
“你們說什麼了?他有什麼困難幹嘛不跟我說卻跟你才一面之緣的說?”
“他有他的難處。”
“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的,他的難處怎麼是由你跟我說的,你們……”我本來挺急的,念著林劍鋒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急於想從李柏楊這兒知道些什麼,突然腦海裡一個詭異的念頭一閃,炸得我目瞪口呆起來,連帶說話都咬舌的,“你,你們……不是……好上了吧?!!”說完,我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捂住嘴,生怕他一個點頭承認後,我會過於驚詫叫出來。
李柏楊不迴避我的注視,對視了至少二十幾秒後長長的嘆了口氣,指了指我的腦門,“你說你腦子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說完繼續注視我,“我要是喜歡男的,蘇徹怎麼來的?”
我胸口裡落下了塊大石,默默的點點頭,“也是。”
可是不對啊,這兩個男人的行為太過詭異了,不可能不讓人往那個方向想的,我皺起眉頭依然不相信的看向他,“那也說不定你跟我分手後性向轉變了,說吧,我不會嘲笑你們的。”我當然不會嘲笑了,我會心痛!
千辛萬苦的遇到個好男人,結果他出國了,再接再厲的又遇上一個,又喜歡男人……要真是這樣,我怎麼可能不心痛,何止心痛,我簡直都趕上心肌梗塞了。
剛巧遇上紅綠燈,車停了下來,李柏楊囂張放肆的把兩隻手臂都擱在方向盤上,連看都不看我了,直接發話,“有時我真覺得我們有代溝。”
我沒明白過來,“啊?”
“嗯,代溝,交流障礙。”
我還是沒明白,又“啊?”了一聲。
“人和豬的腦子果然是沒法正常交流的。”
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