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到那個人,就知道不是你。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只有你才讓我心動,只有你。”方曉飛深深地凝視著龍琪。
龍琪也看著他,“知道不是我,你還……要結婚?”
“我將計就計白得一老婆,有什麼不好的。你說到底是誰哄了誰呢?”方曉飛微笑。
這個狡猾的東西,龍琪有點憤憤,“我說了,這個結婚證我是不會承認的。”
方曉飛笑著搖了搖頭,這傢伙就是嘴硬。他緩緩地伸手摘掉龍琪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清麗絕美的臉,如玉如珠,溫潤瑩潔……顏色比以前還勝幾分。
他呆了呆,他本以……
“怎麼?以為我毀容了?是不是我變成醜八怪你才高興?”龍琪這一刻十分得意於對方的反應。
方曉飛搖了搖頭,他的她還是一樣的美麗,只是,只是這個美麗少了一份生氣,更沒有了以前那種驕悍的霸氣,看上去些柔美輕弱,這讓她不太像龍琪。不,這不是方曉飛喜歡的那個龍琪,這彷彿是另外一個人。她為什麼變了呢?
“是不是有點玩過火了?年輕人們。”劉雪花看著方曉飛和龍琪的背影說。
“放心吧,沒事。”水玲瓏微笑,主意是她出的,所以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劉雪花有點沒信心,“曉飛會不會生氣?”
“他老婆好端端地回來了,他能氣生?高興還高興不過來呢!”水玲瓏打保票。
“可龍琪呢?我們悄沒聲兒地把她給嫁了,她還不氣壞了?”劉雪花問。
“把她嫁出去的不是我們,是她弟弟。”水玲瓏說著對龍言笑道,“對嗎,龍小弟?”
龍言好脾氣地微笑著,“不這樣,我姐姐她不肯露面的。放心,這個責任我擔著。”
“你姐姐的脾氣,你怕是沒我瞭解。”劉雪花心裡可沒底。她是贊成那倆人結婚的,可這步子邁得也太急了些。
“您放心,曉飛是警察,什麼刁頑奸滑的人他沒見過,對付我姐姐那還不是老貓上樹──平拿。”龍言說罷笑一笑,“這叫一步到位。”
扈平聽得笑了,那兩人還真是絕配,笑一笑道:“朋友中有一種叫損友,你呢,可算是天下第一超級損弟。”
水玲瓏也微微一笑,想起那驚心動魄的幾個月──當日,黃夢如用攝子揭掉龍琪臉上的硬痂後,她和妲拉看著實在難過,那曾經是個多麼美麗的人,難道只有這樣了嗎?早知這樣,還不如……
黃夢如笑了笑,拿出一個盒子,開啟,只見裡邊疊著一層層的花瓣,那花瓣呈粉紅色,鮮靈靈地。她將花瓣一一放在龍琪的臉上。到最後,水玲瓏才看到盒子中有半盒水,那該是藥水吧?
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水玲瓏就跑到龍琪病床前,很驚異地看到,她臉上的花瓣居然還跟頭一天一樣,鮮靈靈地。
“啊,天哪!”她不由叫出聲來。
“再等五分鐘──”黃夢如微笑。她的笑容一直都是這樣,溫婉、從容、鎮定、安詳。
五分鐘過後,一秒不多也一秒不少地,那花瓣突然間就枯萎了,水玲瓏吃驚地盯著黃夢如將那花瓣一一摘下,然後,就看到龍琪吹彈得破的面板,光潤膩滑,瑩瑩如珠輝。
天哪,簡直就是生死人而肉白骨,水玲瓏已經五體投地了──噢,不是在作夢吧?
“本來就沒什麼事,只是起痂後滲出血水,看上去要恐怖一些,卻沒有真的毀了容貌。這些花瓣只給她去了陳皮……”黃夢如說。說極為平淡,好像只是治好了一例感冒咳嗽一般。
水玲瓏卻頗感震撼。真是不見神醫不知道什麼叫庸醫。中醫的沒落,有時還在於相當一部分的南郭先生在濫竽充數。走個後門披件白大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