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勢,怎麼說也算是一個主子,如果說她們這樣下等的宮女沒了主子,估計就只能被髮配去洗雜物了。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難兒覺得今天萱妃的似乎特別的精神,雖然說是也和平常一樣咳嗽了,但是顯得更加精神了,而且有些怪,但是具體的哪裡怪她卻說不上來。
可是,別的不說,平時的話,萱妃絕對不會和自己說這些。雖然說她在這裡了以後,本來這裡的宮女都想辦法調走了,只有自己沒有。但是萱妃娘娘也是一向對著自己是不冷不淡的,她可以說是一向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所以說,對萱妃突然對自己熱切起來,難兒心中還是有幾分的戒備的。她在宮裡頭雖然說時間待的不算特別長,但是卻知道,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你好。所以說,她現在很小心的在揣測這個人對自己到底是有怎麼樣的意圖。
萱妃娘娘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她的思考,只是笑著,用兩根手指,挑起她的臉蛋,在她的臉上端詳了一陣。然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她趕忙用手掩著自己的嘴唇,只是,手拿開的時候,嘴唇上有幾抹豔麗的紅色。
難兒見到她嘴上的硃色,立即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驚恐的叫道:“娘娘……”
萱妃的心情突然壞了起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叫什麼叫,我還沒死呢,你放心,我現在不能死,也不會死。你自己就在這裡,好生的養著吧,宮裡頭的事情,你先放下。”說完,就轉身離去。
難兒想起身,但是奈何身子上面沒有一處不是痛的,只能安分的躺著。
她休息了幾日,雖然說,萱妃娘娘每天都會扔一些藥過來。卻是讓她自己上藥,而萱妃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對她,萱妃就像是在盡著某種義務。
雖然說難兒一直在疑惑自己有什麼用處,需要萱妃如此的對待她,但是她還是小心翼翼的應對著。畢竟,萱妃是主子,就算是再失勢,要捏死她,也像是要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
難兒的身子並沒有看著那麼嚴重,她都是皮外傷,所以說,上了一日的藥就好了。而且那藥也不知道是萱妃從哪裡弄來的,都是一些上好的,抹上去以後,一陣清爽,而且,幾乎都不留下痕跡。
萱妃似乎一直在等這一刻,在她病好了以後,萱妃給她了一些碎銀子,讓她去御膳房弄了些好吃的來。
晚上,在昏暗的燭光下,萱妃的笑容很是嬌媚。或許是因為這個氣氛,看的她的面色很好的樣子。萱妃坐在那裡,看著難兒,一臉慈愛的樣子。
“難兒,你伺候我,也有兩年了吧。”
難兒在心裡琢磨了下,點了點頭,恭敬的回答:“是的,萱妃娘娘。”
萱妃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道:“你應該是十二歲進宮,伺候了我兩年,也有十四歲了吧。”
難兒又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說話了,只是狐疑的看著面前的萱妃。
“你這樣不行,宮裡頭呀,最多的就是聰明人,每個人度覺得自己是最聰明的,所以說她們在宮裡頭都活的不長久,總是拿著石頭,就砸著自己腳。”
萱妃說著,看到難兒眼中有幾分不屑,卻也沒有就著這個話題多說下去。
雖然說,難兒對萱妃說的話有幾分的不以為然,但是卻覺得她今天的態度很有問題,不管怎麼說,萱妃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都是一件讓人惶恐的事情。
萱妃娘娘似乎也沒在乎她的想法,只是自己替自己酌了一杯小酒,用她染成了大紅色的指甲,輕輕的捏著杯子,看著杯中酒液轉動。
“你說,如果說,我讓你上位了,你會記得我麼?”
難兒一聽,立即跪倒在地上,頭使勁的在地上磕動著:“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有如此奢望。”
聽了她的話,萱妃似乎十分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