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給佔領了。
“好痛。”她坐於他身上,痛捶著他胸口,覺得兩人結合之處,像有把火刃在焚燒著她。
“女子吃虧些,都要痛上這一回。”
他出聲哄她,指尖在她敏感身子上再度撩撥著,直到她仰起身子,胸前染上動情紅暈,他方才縱情自己,強勢地領著她硬是在歡愛高峰再走了一回。
這回,西門豹吻住她的唇,將她連聲不斷之嬌啼全都嚥進了肚子裡。
激情之後,西門豹憐愛地緊擁住輕顫不已的她,讓她枕在他胸前低低地喘著氣。
只是,他身子總歸是冷,她身子被凍得起了些小疙瘩。
他於是拾起衣裳,為她穿上,眉眼間沒一絲不耐煩,神態間盡是愛憐。
華紫蓉緩緩回過神後,瞬間羞紅了一張小臉,卻不知該指責他或自己之放浪形骸了。
外頭還有一大票人,她怎可與他在馬車裡做出這般驚世駭俗之事呢?瞧他甚至連衣都未曾卸去,只撩高了下裳……
“天……”華紫蓉悶哼一聲,臉頰埋入雙掌之間。
“放心吧,你的叫聲不大,車輪輾過沙地之嘎吱聲便足以掩飾。”西門豹吮住她鮮紅耳珠,笑著低語道。
華紫蓉不理會他,低頭想將衣衫攏緊,無奈虛弱雙手竟是連這一絲力氣都找不著,只得抬眸瞪了他一眼。
“待會兒將你姐姐及叔父送回華府後,你和我一塊離開,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後,再回去那裡。”西門豹說道,傾身為她將衣帶繫緊。
華紫蓉驀然揚眸,直覺便是搖頭。“還要什麼水落石出,我和姐姐平安返家,算是劫數已過,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
“返家方是最危險之事。”西門豹杏眸一眯,直截了當地說道。
“你胡說!叔叔不會是兇手。”她還是不相信。
“華永清謀財害命之企圖如此明顯,你還要再矇在鼓裡當傻子嗎?若他不是居心叵測,何以你一現身於客棧之隔日,他便緊接著出現?顯然是已在附近埋伏已久。”
“叔叔亦是擔心姐姐,為何不能於蒼山附近尋人呢?況且,我於客棧裡見了叔叔之後,才說了自己要上蒼山救姐,他雖是面帶懼色,卻仍勉力而行,陪著我上蒼山,那般關心怎會是虛情假意呢?”華紫蓉臉色慘白,仍是一個勁地辯解著。
“尋常盜賊懼怕蒼狼,從不在蒼山之下出沒。你姐姐當初於蒼山底下遇劫,便是一奇。而你們一下蒼山,馬上又有盜匪來劫,又是一怪。這根本就是有人指使。”西門豹怒顏揪過她雙肩,氣到恨不得給她一個耳刮子好打醒她。
“那只是巧合!”她搗著耳朵,不願再聽。
“我問過那幫黑衣盜匪,他們坦言收了一位神秘客之銀兩。神秘客要他們在蒼山附近等待,若見到一名老者與年輕女子一同出現,便要他們下手殺死年輕女子。這莫非也是巧合?”西門豹利眼,咄咄逼人地瞪到她面前。
“不……我不相信。”華紫蓉無力地低喃著,胸口隱隱地作嘔著。畢竟是血濃於水啊,叔叔怎能那樣對待她們!
“是啊,總之世間惡人不過就我一個。”西門豹冷眸著了火,兇霸地瞪著她。
“他是我叔叔啊,你要我如何相信……”華紫蓉淚水奪眶而出,胸口因為害怕而劇烈狂跳著。
“我爹都會在我身上下毒了,叔叔痛下毒手又算什麼?”他冷聲說道。
他爹在他身上下毒?
華紫蓉望著他面無表情之面孔,胸口驀地一陣劇痛,身子亦不自覺地劇烈顫抖著。
“哭什麼?我都沒哭了。”西門豹冰冷指尖觸著她兩行清淚,放柔了語氣。
“那是怎麼回事?”她脫口問道。
“我七歲時就被我爹帶在一旁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