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獨孤燁那麼有貴族派頭,但是這樣的性子卻完全沒有在獨孤大將軍或者面前這個獨孤老閥主的身上看到。
“可惜我那大兒子死的早,老夫又幫不上忙,基本上就是熾兒一個人闖蕩出來的。我們多少代獨孤閥都是這麼走過來的,所以丫頭你還是死心吧。”獨孤煬邊說邊吐出一串串煙霧,雖然話語不甚嚴厲,但是蕭紫依聽得出來已經是沒有任何轉寰餘地了。
“這樣真的好嗎?至少也要等獨孤炫到了年歲才開始嘛!現在的他能接受嗎?”蕭紫依嘆了口氣,想象著獨孤炫那個多動兒被一群老頭子圍觀中被迫學習,她就有一種深切的同情感從心底湧上來。
“是有些突然,不過早半年和晚半年沒什麼區別。”獨孤煬突然有些煩了,淡淡地說道。不就是為了個半大不小的小毛頭嗎?他是聽說這丫頭喜歡小孩子,但是她宮裡面那麼多,還缺炫兒一個啊?
蕭紫依無語。對於他這種隱居小樓裡多少年的老頭子。半年當然是一個沒有多少區別的數字。但是對於一個只有五歲地孩子,半年相當於他生命裡的十分之一啊!尤其還要刨去牙牙學語毫無記憶的時候。不行,說什麼她也要為獨孤炫至少先爭取來這半年的時間,更何況這也是她的責任,若不是她讓他來長樂宮上幼兒園,恐怕他還會有半年的時間可以在外面玩耍。
不過要從什麼方向下手呢?用她母妃的名頭估計是不行,沈家不是和獨孤家不和嗎?蕭紫依在思考的時候,下意識地把目光放回到面前的頭盔上,“這個頭盔……是不是獨孤爺爺當年用地那個呢?”蕭紫依不知不覺就把心中的疑問問出了口。也好。先轉移話題緩解緩解氣氛。
獨孤煬微一愣神,也不知道是他這裡來的人太少,或者是根本沒有人會問這個問題。“為什麼這麼問?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蕭紫依搖搖頭,疑惑不解地脆聲說道:“因為晚輩注意到這裡一塵不染,外面的花園至少是您能看到的花園都是修剪整齊,猜想到獨孤爺爺應該是很注意環境的一個人。”至於樓下的灰塵滿布,可能是因為獨孤煬根本不會下樓的緣故。但是蕭紫依也不至於觸獨孤煬的黴頭,巧妙地隱去不說。
“哦?繼續說。”獨孤煬饒有興趣地把菸斗放回到桌上。
蕭紫依越說越自信地揚起笑容道:“都說了獨孤爺爺是這麼注意地人,這屋子裡面擺放的這麼一個髒汙的頭盔,尤其是在所有名貴的器物之間。太引人注目了。這也是晚輩方才為何一眼就注意到這個頭盔的原因。”蕭紫依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隨後小小地捧了一下獨孤煬道:“況且獨孤爺爺如此神勇,怎麼會讓自己的頭盔上有如此多的刀痕?”
獨孤煬立刻收起笑容,一張臉沉了下來,雙目殺機大起。
蕭紫依話一出口,就突然後悔起來。她是說得一時忘形,忘記了這獨孤煬的腿就是在戰場上受的傷。她這麼恭維他豈不是被他當成了反語?淚,怪就怪在這個老頭根本就不像是腿腳有傷嘛!坐在那裡氣定神閒的。
又或者……她大膽猜測一下,他根本就沒有受過傷?
蕭紫依緊張地吞吞口水,她根本不知道要不要道歉。她怕道歉說得又錯了,反而是火上澆油。唉,真是禍從口出啊!
就在書房內的氣氛緊張到極點的時候,獨孤煬嘆了口氣,打破了猶如死一般的沉寂:“這個頭盔是焱兒的。”
焱兒?那是誰?蕭紫依根本沒反應過來。哦,也許可能是前面獨孤煬提到過的他早逝地大兒子。糟了。那她肯定是說錯話了。
蕭紫依還未想到用什麼話做補救。就聽到獨孤煬出乎她意料外地繼續說道:“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