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依無言以對,她這個長樂宮雖然大,但是也就擬作幼兒園而已。不是收容所啊!
南宮笙雖然知道夏侯鈴是女兒身,但是始終是男裝。
夏侯鈴很贊同地點了點頭,義憤填膺地握拳道:“還不是我家那個老頭子!非要我嫁給你!憑啥啊?南宮笙是那麼的弱不禁風,誰看得上啊這回輪到蕭紫依心裡不舒服了,同樣用和南宮笙一樣冷淡的語調說道:“哦?若是當年知道南宮笙的真實面目,夏侯小姐就不會逃婚了?”
遲鈍地夏侯鈴還不知道她在幾句話之間就把人都得罪光了。還用手颳著下巴對著南宮笙上下打量,施施然地說道:“喔,也許會考慮考慮吧……”
“還考慮?”蕭紫依暗暗伸出手來掐夏侯鈴的胳膊。這女人怎麼這麼讓人恨,但是又拿她毫無辦法?連生氣都氣不起來?
“嘿嘿,考慮要不要拐帶他一起去參軍。為國家效力嘛!”夏侯鈴乾笑了兩聲,“好了,不打擾兩位美好的夜晚了,小的我順完吃的就消失。”
蕭紫依在她轉身要走之前拽住她地後領,嘆了口氣道:“夏侯小姐,你弟弟在長樂宮,你要是想要繼續躲在這裡,就要小心別被他看到。”
“弟弟?你是說夏侯奉節?”夏侯鈴張著大嘴吃驚地說道。“那麼典型一個被寵壞的小子,離開家住這裡?誰送來的啊?我爹孃可是絕對捨不得的。”她斜著眼睛用不信任的目光瞧著蕭紫依,覺得肯定是她強搶幼童了。
“是你家的那個老頭子。”蕭紫依學著她剛才語氣,很誇張地說道。老實說,對於那種一生氣就可以把小孩子隨便丟在一個陌生地方的家長,她最看不起了。
“老頭子乾的?那倒是有可能。”夏侯鈴嘻嘻一笑道,“知道了公主,我就住在那個什麼永昌殿,宴會之後收拾地還不錯,而且沒有人打擾。公主你若是想找我就去那裡吧。”
蕭紫依橫了她一眼。有點無奈。她這裡的守衛是不是太不嚴密了?等明天的時候可要好好問問沈玉寒,怎麼誰都能出入啊?
“還有哦!我看奉節那小子八成是被我家老頭子送進來找我的,公主切記別讓他*近永昌殿。”夏侯鈴在她耳邊叮囑道。
嚇?搞諜對諜嗎?拿那麼小的孩子當間諜?她沒聽錯吧?蕭紫依其實更想問問到底她和冷秋梧是怎麼回事,但是南宮笙在一旁。她也不好意思開口,只好目送夏侯鈴幾個起伏就消失在黑暗中。
“我送你回去吧。”南宮笙進屋把桌上的紙收入懷中,又動作迅速地走了出來。
蕭紫依本來想拒絕,但是回想起剛才的驚嚇,還是軟化下來,順從地點點頭。
因為睡眠不足,蕭紫依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搞得若竹以為她的感冒又嚴重了。急忙請來顏涼月又開了一大碗中藥。
蕭紫依很感謝若竹的關心,但是她每次醒來看到她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想到被她藏起來地那張祁墨寫的字條。到底她那個便宜師兄在字條上寫了什麼啊?值得若竹藏起來不讓她看到這麼慎重?
看著若竹忙碌的身影,蕭紫依幾乎就想要開口問了。昨夜她和南宮笙開誠佈公的談過之後,讓她心裡很舒服,有種雨過天晴地感覺。這讓她不禁想著若是人與人的交往就這麼簡單該多好。
雖然他對她講過謊話。但是她也沒對他少講。兩人都說出來。他的身份也都揭穿了,她的身份也暗示他了。以後如果處得來就好好相處。
只是,還不知道他看懂了那篇獨孤皇后的回憶錄,能不能接受她的身份。
“公主,有事情嗎?”若竹發覺蕭紫依盯著她不說話,好奇地問道。
“哦,沒什麼事。”蕭紫依一呆,還是收回了想要開口詢問的話,隨便換了一個話題。她還是說不出口,雖然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但是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