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我們還一路跑去學校,趕個早。”
“怎麼,又想聽周奶牛叫殺了我吧。”
“哥,你難道不覺得周奶牛叫殺了我吧,讓人心裡直髮癢。有點像我爸我媽曾經晚上在床上發的聲音一樣。”
蘇望聽到這裡,不由差點撲哧笑出聲來。馮如生和馮如常正是青春騷動期,對神秘的男女之事是無比地神往啊。聽兩人的意思,那個周奶牛估計是個女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老師。
“哥,你不是碼著膽子爬到窗戶上看了兩眼,你到底看到什麼呢?”
“我不是跟你說了好幾遍嗎,就是周奶牛光著身子坐在一個男人身上,一邊亂動一邊叫著殺了我吧。”
“哥,周奶牛的光身子白不白?”馮如常的聲音充滿了羨慕。
“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確實很白,跟過年時刨光毛的豬一樣白。”
馮如生這個比喻在蘇望聽來實在是太煞風景了。
“哥,你看到周奶牛的**沒有,大不大?”
“我都說過了,周奶牛背對窗戶,我看不到。”
“哥,周奶牛的**穿著衣服也那麼大,每次上她的英語課,我老是走神,就是不知道光著身子會有多大。”
蘇望隔著一層木板都能聽到馮如常流口水的聲音。
“難怪你經常被周奶牛罰到教室外面去了,真是活該。”
“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周奶牛,對成績差和一般的同學兇得不得了,成績好的同學卻跟她親爹親媽一樣。”
“我知道,要不然怎麼那麼多人在背後叫她周奶牛。”
“哥,那男的是不是齊校長?”過了一會,馮如常又問道。
“肯定是的,六點半時我們在樹叢裡瞄著,不是看到他從周奶牛的房間裡走出來的嗎?這狗日的齊校長,周奶牛那對大**肯定被他扭爆了。我在窗戶裡就看到他的手在周奶牛的胸脯上摸來摸去。”
蘇望知道兩人口中的齊校長,他叫齊家昌,六中的校長兼麻水鎮學區主任,對於麻水鎮上百位中小學教師而言,是頂頭上司,而對於那些民辦老師而言,則是手握生殺大權的人物。
“哥,明早我們還去,這次要讓我去爬窗戶了。”
“行,明早想早點去看,就得早起,趕緊睡吧。”
接著隔壁陷入一片沉寂,但還是能夠聽到兩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聲音,反倒是有點累的蘇望,不一會就陷入睡夢中。
第二天一早,蘇望就聽到廚房有動靜,不一會隔壁就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音,以及壓低嗓門的呼喚聲。蘇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看,屋裡還漆黑一片。很快,馮如生兩兄弟就起床了。接著是兩兄弟洗臉刷牙的聲音從另一邊的廚房遠遠的傳來,接著是兩兄弟的催促聲,“奶奶,快點,我們還要趕著上學呢。”在這些聲音中,蘇望有點清醒了。
這時,馮支書堂客壓低聲音答道:“輕點聲,蘇鎮長還在睡覺呢。平日裡不都是這個時候嗎?今天怎麼這麼急了。”
“今天老師早讀要講課。”應該是馮如生的聲音。
蘇望看了一眼手錶,夜光顯示才四點五十。麻水鎮只有一所中學,所屬村的高初中學生全部在那裡讀書,一般早讀時間是七點半左右,三十里路,馮如生兩兄弟必須留出兩個小時的趕路時間,不過山裡的孩子走山路快,一般一個小時多點就能趕到。
不一會就聽到馮如生兩兄弟出門的聲音,馮支書堂客在後面追著喊:“路上小心點,不要跑,小心飯盒,要是打翻了,你們倆中午就得餓肚子了。”
“知道了。”這個迴音遠遠地傳來,而且聽上去越來越遠。
蘇望在床上翻來覆去再也睡不著了,到了五點半,再也忍不住了,便爬了起來,穿好衣服準備去洗臉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