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還在酣睡的他一下子就驚醒過來。
他使勁睜了睜眼睛,然後估摸著從床頭櫃拿到了手機,一看時間,呀,都快八點了,這幾乎是蘇望重生以來少有的晚起。
蘇望準備掀開被子起來時,大腿卻觸了細膩順滑的肌膚,他轉過頭一看,一捧青絲散在旁邊的枕頭。
蘇望輕輕地放下手機,把半身又鑽回到被窩裡去,從此君王不早朝就不早朝,這麼旖旎的場景,誰還捨得起來誰就真的該去醫院檢查一下了。
蘇望在被窩裡側過身,光溜溜的身子緊緊地貼住了石琳的後背。右手伸出被窩輕拂著她的青絲秀髮,左手毫不猶豫地才從石琳的腋下穿過,一把握住了那膩人而充滿彈性的豐滿,然後輕輕地揉動著。
從左手傳過來的觸感,讓蘇望緊貼在石琳頸後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身子越發地貼得近。昨晚辛苦大半夜的分身也情不自禁地崛起,順著那股溝尋找到了一個非常舒適的位置。
“嗯,”側身的石琳發出一聲輕吟聲,卻像是給蘇望心中那團火潑了一盆油。左手一邊輕揉著,一邊將石琳的身子搬正過來。蘇望忍不住半傾著頭,細細看著眼前的玉人。那眉,那緊閉的雙眼,那長長的睫毛,那翹挺的鼻子,還紅潤誘人的唇。還有順著鎖骨而下那白皙的一片。
蘇望一時感覺雙手不夠用了,右手轉過來按在豐滿處,繼續左手的工作,而左手卻一路滑下去,拂過腹部,拂過大腿。每一處都要停留細察,可下一處卻又在誘惑著手繼續著。
左手在石琳大腿盤桓了許久,終於順著大腿向交匯處而去,剛觸到毛髮邊緣時,一隻柔荑迅速地握住了蘇望那罪惡的手。
“你還想幹什麼?”石琳睜開了眼睛,沒好氣地問道,“你昨晚折騰了半宿還不夠嗎?”
“這怎麼能夠呢?”蘇望嘿嘿地笑道。
昨天午蘇望終於接到了晚點四個小時的石琳,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她帶到了賓館房間裡,剛把東西放下就打電話給石建國,臉不紅心不跳地彙報道,由於春運火車票太緊張,他只買到了後天的火車票,所以只能讓石琳在潭州市逗留兩天。不過請叔叔阿姨放心,他一定會照顧好石琳的,毫髮不傷地將石琳帶回郎州市。
石建國和傅明玉知道這十有**是蘇望的“陰謀詭計”,但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自己總不能殺到潭州去,只好預設了,只要女兒能平平安安趕回來過年就好了。
奉了“諭旨”,蘇望就光明正大地將石琳截留了,先帶著她跟李川、鄔小敏吃了頓飯,然後看了一場電影,這才相擁著回到了賓館房間裡,然後儘量釋放攢了半年的“積蓄”。
石琳是羊入狼口,“不得不從”,兩人抵死纏綿,此中滋味比半年前鴛鴦浴之後的激情更勝一籌。真所謂小別勝新婚,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蘇望毫不客氣地挪開石琳半身蓋著的薄被,露出她膚若凝脂,吹彈可破的胸部。在石琳姣斥下,毫不客氣地俯首與山巒聚峰之處。
又是一番苦戰纏綿,到了九點半,兩人才起來穿衣洗漱。石琳滿臉微紅,惱怒地看著蘇望道:“我餓了。”
“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錯的米粉店,我們去吃。”
正準備走時,石琳像是想起一件事,又折了回來,從小揹包裡掏出一個貌似小藥片的東西,迅速地放進嘴裡,合著床頭櫃的涼開水喝了下去。
“怎麼了石琳,你感冒了?”蘇望關切地問道。
石琳白了蘇望一眼道:“次你還知道給我買藥,這次卻忘到腦後去了,只知道想那事。”
蘇望一下子明白了,只好摸摸後腦勺道:“都怪我,色迷心竅,色迷心竅。”頓了一下蘇望又說道,“石琳,這緊急避孕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今晚我去買套套去。”
看著蘇望那模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