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兩邊,張凡和曹操袁紹的大軍從側面包夾而上,張凡軍中有顏良文丑此等猛將,更有虎衛軍獅槍軍此等強軍,攻擊起來自然是無往而不利,曹操和袁紹的大軍同樣精銳,這些官軍都在黃巾之亂中見慣了生死,面對賊寇毫不容情,手起刀落敵人定然人頭不保,血腥而殘酷!
雷神的大軍已經全面潰敗,幾乎每一個人都在逃亡,沒有絲毫的陣形和規則可言,胡亂的一鬨而散,這樣的大軍自然沒有什麼戰鬥力可言,說是丟盔棄甲都不為過,他們害怕自己跑的慢了就會被無情的奪取生命,無法再感受這花花世界!
追擊中,張凡的眉頭微微皺起,這樣的追殺雖然簡單,但戰果卻不會太大,後方雖然有大軍正在趕來,但以此情況看能夠真正發動攻擊的也就是在場的十幾萬士卒,雷神的大軍如此分散,能殺戮多少?
“不如勸降?”孟青道。
張凡點了點頭:“也只好如此了,不過看來這些兵卒會跑掉一多半,雖然在短時間內無法聚攏,也不可能恢復戰鬥力,但總歸是個威脅,我們或許不懼,但也不可眼睜睜看著他們回去禍害其他的華夏玩家啊!”
孟青聞言微微一愣,片刻後笑道:“想那麼多幹什麼?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如今我們就一步步來好了,有些事情再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說的對!”張凡表示認同,他確實是有些想當然了,過分的完美主意,這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關注於眼前才是主要,其他的事情容後再議。
當下,張凡軍士卒就在張凡的示意下大喝“投降不殺”的口號,得到效果也極好,許多聯軍士卒都放下了武器選擇投降,尤其是那些自認為必死者,更是很乾脆的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不敢有絲毫妄動。
張凡滿意的點了點頭,正想再向前追殺一陣,忽然遠處傳來一聲慘叫:“啊!不是說投降不殺嗎,你為何還要殺我兄弟?”
扭頭看去,只見一個降卒跪倒在地,而他的懷中有一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們的面前一匹高頭大馬挺立,袁紹衣著華貴,手中寶劍染血,冷笑著毫不猶豫的斬下了剛剛慘叫的那個降卒的腦袋,鮮血濺出老遠。
“本初兄,他們已經投降了,你為何還要下殺手?”張凡眉頭一皺,趕忙策馬奔近,他察覺到其餘的降卒兔死狐悲,有拼死一搏的架勢,他雖然不懼,但也不想做這種無謂的爭鬥。
見來者是張凡,袁紹還是很客氣的,他抱拳一禮,不以為意的說道:“這些都是叛賊,雖投降但本性難改,說不得日後他們還會再次叛亂,放在身邊純粹就是禍害,不如全部斬殺,獲取戰功!”
此言一出,周圍跪倒在地降卒都握緊了雙拳,難道投不投降都只是一死而已嗎?自己受騙了?
張凡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擺手道:“本初兄此言差矣!這些只是普通計程車卒而已,他們都是被居心叵測者利用了,本身並沒有反叛的心思,只要能夠嚴加看管,假以時日必能夠改過自新,這豈不是一件好事?”
“一天是叛賊,一輩子都是叛賊!”袁紹斷然說道,對於張凡的言論嗤之以鼻,他是四世三公之後,從來都是高人一等,階級觀念極重,在他的眼裡王者永遠都是王者,賤民永遠都是賤民,這是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黃巾之亂時,曹操跟隨皇甫嵩張凡等大戰四方,獲取戰功無數,袁紹相比於他要遜色了許多,但承蒙祖上餘蔭,他獲得的官職要比曹操要更高,司隸校尉其實等同於州牧,更在司隸這種皇都腳下,地位極為顯赫,但他心裡總有些不是滋味,想要多剿滅叛賊彰顯自己的實力,如今自然不甘示弱,管你投降不投降,反正你們是叛賊,我殺就是了!
同為朝廷命官,袁紹雖然自視甚高,但也沒有做的太過,朝張凡道:“風將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