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誇張,直接將於毒說成了連螻蟻都不如,這讓於毒瞬間惱怒,他可是黃巾渠帥,縱橫青州而不倒,連原本的青州牧都被他給率眾砍殺了,兩隻眼睛都恨不得生在頭頂上,哪裡能夠受得了這種屈辱,聞言大罵道:“無恥小人,徒逞口舌之利!有能耐儘管來戰,保管你們有來無回!”
話是這麼說,但他也不敢妄動,如今夜色已深,視線不佳,外面的哨探又全部被白馬義從給射殺了,戰況並不清晰,一旦冒然出擊又中了敵人的埋伏,那可真是萬事皆休!
“我看你才是大放闕詞!”烏壓冷笑,怪聲怪氣的道:“好歹你也有百萬大軍,如今卻龜縮於營地之中,難不成是怕了?也對!冀州的黃巾主力都被我家主公給殲滅了,你這區區百萬人馬又算的了什麼,不日必將全軍覆沒!”
一邊說著,烏壓一邊煞有介事的點頭,那邊於毒看的面色鐵青,但見對方如此有恃無恐,心底裡更加猜忌,自然不肯冒進,兩人展開對罵。
可惜了,烏壓這廝能把死的說城活的,罵人的話語是一句接著一句,起初於毒還能還口幾句,到最後直接啞口無言,被罵的滿臉通紅,渾身顫動,想來他如果有高血壓的話必然已經被氣昏過去了!
被人堵在營門口叫罵,於毒又不敢發兵攻打,久而久之黃巾軍中的騷亂更甚,士氣一刻不停的下滑,心中漸漸生起惶恐之意,難道渠帥大人是真的怕了敵人?
將乃兵之膽,主帥尚且如此,士卒又能有多少戰意?
烏壓罵了一陣,感覺渾身舒坦,連忙大手一揮,白馬義從疾奔間又是一波羽箭射出,他們力量強大,準頭或許不足,但射程是極遠的,頓時營寨外圍的黃巾軍倒下數百,慘叫聲在夜空中響徹,分外淒厲。
“反擊,反擊!以羽箭射之!”
於毒惱羞成怒的大叫,立刻有弓箭手將羽箭射出,但以他們的射程根本射不到白馬義從,烏壓早有經驗,見狀也不躲避,施施然立於原地,果然對方的羽箭離他還有丈餘就無力墜地,斜插在他的身前,沒有造成半點傷害。
“你們沒吃飯嗎?”烏壓大樂:“黃巾軍是不是沒有糧草啦?還是說於毒剋扣軍糧?”
頓了頓,他眼珠子一轉,又道:“如果你們吃不飽穿不暖,何苦要為於毒賣命?而今天下雖亂,但亦有明主勵精圖治,隔河的冀州就是如此,草肥水美,糧草滿倉,每一個百姓都有地種,有糧吃,人人生活富足!既然能夠衣食無憂,你們又何苦做賊?不如投降了吧,我家主公必然會將你們帶往冀州,從此享受無憂之樂!”
烏壓這話讓黃巾士卒大受觸動,青州的黃巾不同於別處,他們大多都是農民出身,如果不是因為真的吃不上飯,斷然不會反叛當賊,畢竟那名聲實在不怎麼樣,還有生命之威脅,哪一個有退路的百姓會選擇這條路?
正如歷史上一樣,青州黃巾數量極多,但大多都是老幼婦孺,善戰之士只是十中一二而已,他們或許可以不為自己考慮,但多少也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家人,冀州的現況讓人嚮往,頓時就有許多人心笙搖動,真的有了投降的意思。
見己方士卒動搖,於毒更是不忿,他知道不能再讓烏壓繼續下去了,於是大吼道:“不要聽他妖言惑眾!騎兵何在?給我將之擊潰!”
黃巾營寨中立刻就有一支騎兵狂奔而出,數量大概在一萬往上,月光下一陣煙塵沖天,疾奔過來!
周思源見狀眼睛一亮,緊握手中長槍,白馬義從們的表現也與其類似,不懼一戰,然而烏壓的小眼睛亂轉,舉手阻止了白馬義從的動向,輕喝道:“以弓箭禦敵,邊打邊退!”
周思源無奈,畢竟烏壓才是這次的最高統領,他也不好反駁,只能照辦,於是只見白馬義從一輪羽箭朝黃巾騎兵的陣營中射去,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