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傷沾染了多少血腥,我冀州將士的鮮血豈是白流的?”
此言一出,冀州軍將士的眼裡都冒出森寒光芒,死死盯著場中的那些荊州士卒,同時心裡升出無盡暖意,原來主公還是記得他們的!
文聘卻變了顏色,此地的荊州軍還有數萬,這可都是鮮活的生命,豈忍棄之?
他抱拳俯首:“還望將軍網開一面,所有的罪責都在我,他們只是服從命令而已,將軍若要殺便殺我好了!”
“你以為我家主公不敢殺你麼?”潘鳳冷笑:“開口將軍閉口將軍,到了這個時候還嘴硬,不承認我家主公丞相之位嗎?”
場面一時沉寂,荊州將士心中惶恐,將手中兵刃握緊,時刻戒備,但目光中卻充斥著閃躲與恐懼,他們真的害怕了,不敢再戰。
沉默良久,文聘長嘆一聲:“還請丞相大人網開一面!”
張凡微笑:“你放心,我不會殺他們!”
還不等荊州將士鬆一口氣,張凡又道:“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幷州殘破,冀州也要發展,正缺數萬勞工,我看他們就很合適!”
“哈哈哈!”周圍爆發出一陣大笑,誰摧毀誰重建,善戰之士成為免費勞工,這想法倒是不錯。
冀州軍這方面開懷而笑,胸中的鬱結頓減,反觀荊州軍則是一個個像吃了蒼蠅一般,他們不想死,卻也不想受此屈辱,當即就有人大叫:“風雲亂,你欺人太甚!”
回應他的是數支羽箭,也不知出自何處,冀州軍將士本就對這些人恨極,礙於張凡沒有允許才不出手,不過此時有人出言不遜,若不讓他們分清楚現在誰有話語權還得了?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實際上從古至今被俘計程車卒都沒有好下場,畢竟勝者也有損傷,曾經的戰友兄弟可能就殞命在這些人手中,怨氣是在所難免的,甚至自古一來都有坑殺俘虜的例子,秦國殺神白起一次坑殺趙國精兵四十餘萬,領天下都震驚,當真是殘暴血腥到了極點。
又有幾人不服,出來喊話,對這些人張凡也沒有半點姑息,頓時羽箭飛射將其滅殺,到最後荊州軍徹底老實下來,低下頭顱,不再敢多言。
文聘還想再爭取,卻被賈詡揮手打斷:“你們本就是敗軍,且受傷沾滿鮮血,我家主公不殺你們就已經是仁慈,何況他們都已經認命,你再勸說又有何用?”
文聘長嘆,抱拳一拜,而後緩緩走出,往荊州方向而去,沿路冀州將士均都是冷眼相向,不過並未動手,他們敬畏張凡,視之如神明,張凡的話就是神諭,不敢有絲毫違背。
隨著文聘身影的漸漸消失,被圍的荊州軍徹底認命,紛紛扔掉手中軍械,跪地請降。
張凡命人將他們關押起來,帶上手鐐腳銬,一部分送回冀州,一部分直接趕往上黨郡,上黨城池已經近乎全毀,需要重建,而這些人將承擔搬運等死事務,再加上精兵看守,誰也別想鬧出什麼亂子來。
並且張凡定下規矩,期滿三年後可成平民,但不能離開三州半步,提供有效情報者可免苦役,功勞大者甚至可以進入軍中聽用,再入崢嶸生涯,這對一個戰士來說有莫大的吸引力,畢竟不是每個人都甘願生活在底層,於是有無數的情報送到張凡桌案前,這些情報大多比較粗淺,沒有什麼價值,不過有一些情報則有借鑑必要,助張凡更加了解聯軍狀況,好針對性的做出佈置。
大戰稍歇,這一戰張凡軍傷亡慘重,不算玩家的話陣亡人數也多達二三十萬,若再加上玩家,甚至陣亡兩次者,數量幾乎突破五十萬,這是張凡成勢以來最慘痛的損失,讓人惋惜。
不過如此傷亡並非沒有價值,一來聯軍的傷亡要比己方大的多,傷亡起碼百萬以上,典韋,魏延和李嚴陣亡,神羽等玩家強者亦被斬殺,徹底將整個幷州肅清,再沒有任何敵蹤,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