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著兩彎別緻的柳葉吊梢眉,不知道讓多少年輕才俊為之魂牽夢縈。小巧的丹唇邊掛著淺淺的微笑,望向江寒青的眼光流離翔動,聰穎中卻又不失溫婉,讓人頗有如沐春風之感。
後面這位小姑娘比起成熟婦人來雖然缺少了那種成熟女人所獨有的誘人風韻,但卻也多出了一份天真少女才具有的天然去修飾的純潔美感。平心而論這姑娘比之前面那位夫人看上去還要美豔一些。不過江寒青仔細觀察卻發現兩個女人眉宇之間很有幾分神似,顯示兩人之間很可能有著親密的血緣關係。
而說到氣質的高貴,儀態的端莊,舉止的得體,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都是無可挑剔。那種雍容華貴的氣質,優雅高潔的風範,讓人一看便能確信她們是帝國高貴家族出來的太太小姐。
尤其是那個王家的小姑娘更是不得了!長得是傾國傾城之姿不說,身上所表現出來的帝室后妃般的高貴氣質,讓江寒青更是為之傾倒。在江寒青親眼看到過的女人中,只有母親陰玉鳳和那頭高傲的雌鷹能夠在氣質上與她分庭抗禮,不分軒輊。
女孩的眉宇之間流露出的那種皇室貴胄般的崇高氣質,舉手投足間所表現出來的母儀天下的無上風度,讓任何男人都有一種跪倒在她腳下頂禮膜拜的衝動。
江寒青從這個女孩身上彷彿看到了年輕時候的母親的影子。雖然他沒有辦法見到母親在小姑娘時代的樣子,不過此刻他卻相信眼前這個小姑娘肯定和當年的母親十分相似,因為她身上所具有的那種懾人心魄的氣質、那種使人情不自禁生出高山仰止之感的風姿,正如他的母親陰玉鳳身上所體現出來的一般無異。
而在觀察清楚她的長相和穿著之後,江寒青目光的焦點卻轉移到了她身上那襲雪白宮裝上。因為在這身衣服的胸口位置赫然繡著一隻金色的飛鳳,正是這隻金色的飛鳳吸引了江寒青的注意。
江寒青驚奇地看著那身白色金鳳宮裝,心道:“白色宮裝,金色飛鳳!媽媽也最喜歡這樣的穿著了!這女人居然和我母親一樣的穿衣嗜好?”
這時兩個女人都已經走下馬車站到了地上,雖然雙方之間還隔著兩、叄丈的距離,江寒青卻已經聽到那個成熟女人出聲道:“寒青怎麼會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在外面閒逛?就不怕碰到危險?還是快快回家為好啊!”
清脆悅耳的聲音聽來溫柔動人,語氣也顯得頗為親切。就好像是江寒青的一個長輩在關切地詢問他的情況一樣。
江寒青被對方的口氣所迷惑,加之喝了酒以後腦子反應遲鈍,一時間竟然產生了錯覺,以為是自己長輩在問話。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居然就像回答自家長輩的問話一樣,隔得遠遠的便躬身行禮恭敬答道:“寒青剛才去辦了點事。所以回來晚了。這便要趕回家去!”
這樣回答完之後,江寒青才猛地意識到對方是王家的女人,而且自己又還沒搞明白對方的具體身份,怎麼就這樣恭敬地行禮回答對方的問話。這樣的行為如果讓對方誤認為是自己心虛示弱,豈不是十分丟臉的事情!
他還沒有來得及直起身來,那個王家的貴夫人已經開口道:“哎呀!寒青,如此行禮叫妾身怎麼敢當啊?妾身的夫君明德公雖然和你的大人浩羽公同輩,卻也和你同殿為臣,連他也要稱呼你一聲世兄。說起來妾身直呼你的名字都屬託大之舉啊!大家碰到一起,理當由妾身母女二人向江少主行禮,怎麼今天你反而向妾身行起如此大禮來啦?這叫妾身如何敢當啊!”
聽到這女人如此一說,江寒青終於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女人就是定國公婦人葉馨儀,而她身邊那個女孩自然就是她唯一的女兒王璧瑩。這兩個女人自己多年以前都是見過的,只是時間有點久了,所以一時想不起來了。
聽了葉馨儀的話,江寒青心裡更是為自己犯傻的行為而感到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