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連根拔起!”
“那行,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吧。”
單手捏了捏眉頭,連俢肆隨即對榮馳嚇了吩咐,“你去幫我查清楚他進貨和出貨的渠道,徹底給我堵死。最關鍵的一點,是要找到他存貨的倉庫,然後一把火給我燒了!這一次,說什麼我都不會再姑息他!你知道的,我最恨毒。品……”
“我明白。”不等他說完,榮馳果斷的點頭應下,起身就往外走,“這事交給我,你把心擱肚裡!”
“你自己注意點,不要留下在場的證據!”
轉身朝他看過去,榮馳極度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靠,我有那麼笨?”
也知道連俢肆是在擔心他,但他就是很不爽他那個不放心的態度。
他又不是孩子,好歹也在道上混了一二十年了。
似是想起什麼,榮馳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回頭對他說,“對了,你貌似很久沒去看雲傾了,她的傭人不敢直接找你,給我來過電話,問你最近都在忙什麼,我胡亂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了。”
“嗯,是有段時間沒去看她了。”眼底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複雜,連俢肆隨即捻滅手裡只抽了一半的雪茄,起身的同時,抬手撫起了面前的衣襟,“後天她應該會等我,到時候再跟她解釋一下吧。”
經他這麼一提醒,榮馳也似有所悟,“對哦,後天好像是你生日吧?”
“嗯。”
轉身往大班椅的方向邁開了步子,連俢肆淡淡的點了下頭。
“阿肆,有句話我憋在心裡很久了,一直想跟你說。我覺得吧,雲傾的存在,你最好還是跟翩躚報備一下,不然我怕……”
“沒那個必要!”不及他說完,已經去到辦公桌前坐下的人,沉聲就將其打斷,“我不會再讓雲傾受到哪怕一丁點的傷害!躚躚的性子你還不瞭解?她知道了肯定會鬧!躚躚對我來說是很重要,但再重要也遠遠不及雲傾,這一點你應該清楚!”
頓了頓,他繼續道,“榮馳,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再故意撮合我和躚躚,你這樣做無非是在加深對她的傷害。我跟她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除了雲傾我誰都不會娶!所以,躚躚她只能是女兒!”
“可你明明……”
榮馳未說完的話,結束在連俢肆射過來的警告和威脅意味都十分明顯的冷冽眼神裡。
“ok,你當我什麼都沒說過,拜~”
深知又踩到了某人的底線,榮馳一臉無謂的抖了抖肩,隨即頭也不回的出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一想到後天,連俢肆澈黑的眸中瞬間劃過一抹陰冷和遺憾交融的複雜神色。
後天他就二十八歲了,那是個本該可以和父母弟弟一起慶祝的日子。
可這些年他卻只能對著照片,對著三座淒涼的墳墓,回憶曾經那為數不多的幾次吹蠟燭的場景。
叫他怎麼能不心酸,不難過,不自責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害他全家的兇手……
 ;。。。 ; ; 自打知道連俢肆那晚出去沒跟女人鬼混,接下來的一個多禮拜,唐翩躚的心情簡直好到爆點。
雖然也還是會氣他居然在打雷下雨的夜晚拋下她,害她嚇個半死。
但念在他認錯的態度還算誠懇,又在她醒來的當天對她施以美男計,這幾天更是把她伺候的跟個公主一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也就不怪他了。
當然,最主要的一個原因還是因為病房裡加了一張chuang。
而且,兩張病chuang之間相距不到一米,中間就隔著一條不大的走廊,有點像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的場景。
雖說這不到一米的距離,對她來說也蠻礙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