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哭花了臉,整個人掙扎得厲害。“好疼…啊啊啊啊!可惡,可惡…嗚嗚嗚……”

“啊…慢點,慢…啊啊……”

修斯在他的體內釋放了第二次後,筋疲力盡的薩爾微眯著眼,感覺身體仍沉浸於情慾的浪潮裡,意猶未盡…不對,不對,他才沒覺得舒服,一點也不舒服!這個粗魯的男人總把他折騰得死去活來,簡直要榨乾他似的。

疲累的魔王薩爾勉勉強強支撐起上半身,盯著身邊熟睡中的修斯,越看那張平淡無奇的臉越覺欠扁,想到剛才自己被這樣那樣粗暴對待,平常又被這樣那樣的使喚,所有的怨氣在這時潰堤衝出。

趁現在把修斯解決了吧…不行,太便宜修斯了。應該先讓這傢伙品嚐極其難吃的黑暗料理,再讓修斯滿懷敬意無比卑微地服侍他,舔他的鞋子,每天尊稱他‘主人’,然後,然後…儘管他對修斯的身體並不是那麼感興趣,正確來說他對同為男性擁有相同性徵的生物興致缺缺。但如果這樣做能讓修斯·澤雷爾得到教訓,他並不介意跟對方上床,前提是必須由他掌控主導權。

薩爾以假想中優勝者的姿態歪著頭斜睨仍在熟睡中的修斯,嘴角勾起了笑容,腦中的幻想不斷膨脹,那些令他愉快的畫面無非是修斯再也不能維持以往那種狂妄的態度和嘲諷的口吻,而是唯唯諾諾地應聲,畢恭畢敬地跪在他跟前,在床上哭著向他求饒。

薩爾對此很滿意。

修斯睜開眼睛,就看見那張白皙的臉上洋溢著微笑,那笑容像晨曦般燦爛,暖暖的,很舒服。大概又在做什麼無聊的妄想吧,修斯輕輕哼了聲。已經是白天了,陽光透過縫隙射進帳篷,光影交錯襯得薩爾的肌膚更加白嫩,上面的青紫印跡異常醒目,昨晚翻雲覆雨的記憶湧上腦海,修斯感到口乾舌燥,伸了伸懶腰,雙臂環上薩爾的腰。

“薩爾,你真誘人。”

修斯邊說著,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再明顯不過的企圖和實際動作讓薩爾垮下笑容,瞬間轉變成哭喪的臉。

嗚嗚,早知道應該躲在幼龍的洞穴裡等無恥的勇者練好傳送陣,至少那頭龍不會吃他,也不會對他做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蹂躪他。

☆、勇者的輓歌(四)

在經過第五十七次傳送失敗,可憐的魔王大人被壓在身下第七次,日升日落迴圈了五次,他們終於回到了艾德勒斯的王城——撒坎諾,衣衫襤褸…根本是衣衫不整!他的斗篷在多次粗暴的撕扯下幾乎成了碎布條,修斯還往他的臉部、身上抹了爛泥粘了幾片樹葉,弄得他全身髒兮兮的。

輕度潔癖的薩爾難以忍受,更不能忍受的是自己如此狼狽,修斯卻除了衣服上有幾個破洞,臉部沾了點灰塵,其它地方比他乾淨許多。薩爾用眼神和言語抗議,得到的回答是——‘我們需要一個人來展示艱難困苦的屠龍過程。啊,雖然身負重傷在垂死中掙扎著復活這種事一般是倒黴主角的權力,不過我擔心在王城裡會出現覬覦你美貌的人,所以……”

“喂,你幹什麼!?”

為什麼修斯手握一把短刀向他逼近,難道天生擁有完美面孔也是種罪嗎?修斯打算將他毀容?這個可怕且佔有慾強的男人終於喪心病狂了。

薩爾被逼退至樹邊,驚慌失措。“不,不要……”

“放心,不會疼的,加上幾條血痕就更完美了。”

“不要啊啊啊——”

薩爾差點暈厥過去。事實上,他的全身上下沒有絲毫傷痕,反倒是修斯割傷了自己的手將血抹在他的臉上,這使得他情緒複雜。

他們兩人搶了一匹馬,一路狂奔…好吧,在進入王城前一直是悠悠哉哉,守門的衛兵對修斯行禮的同時困惑地瞄了他幾眼,薩爾頹喪低下頭,他第一次以這麼難看邋遢的模樣出現在其他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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