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些,確實是個很有心思手段的,魏寧對她也不錯,祁珍…鬥不過。”
“有沒有孩子?”
祁佑搖頭,“魏家家風很嚴,不然也不會只有一個通房丫頭,就是再有手段,正妻沒進門之前她也不要起那個心思,不然魏家容不下她。”
“有了孩子也容不下?”
“容不下,別家也許會以子為貴,魏家不會,魏家很重嫡庶,如果真發生了這樣的事,魏家會灌她喝一碗藥再打發出府。”
“這樣的話,祁珍未必就鬥不過,左右還有時間,我再想想。”其實最好的法子是想法子將那通房趕出魏府,可魏家公子身邊總不能一直沒人,換一個也不一定就單純,還不如把重點放在祁珍身上。
小妾是防不住的,男人如果貪新鮮,三天兩頭抬人進門你都沒輒,可你要是能抓住男人的心,外面再美女如雲也無他無干。
兩人一邊泡著腳,一邊輕聲說著話,直至人都昏昏欲睡,水也不那麼熱了才雙雙爬上床。
床上放了湯婆子,暖烘烘的,還有祁佑這個大暖爐,華如初覺得她在北方的第一個冬天也許沒有想像中那麼難熬。
次日一早,祁佑就當差去了。
她懶勁還沒過來,就有丫頭通傳祁沈氏來了,忙收拾妥當出去見客。
“這是才起?”
“也不是,早上和夫君一起用的早飯,後來實在是困得慌,就又回去躺了會。”
祁沈氏笑得意味深長,眼神還若有似無的落在他肚子上,“哦哦,困得慌,晚上不要太累,你們都還年輕。”
華如初一口茶全嗆進了氣管,咳了個驚天動氣,看著祁沈氏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像個長輩說的話嗎?
“做什麼這麼激動,你們本就還年輕,孩子的事急不得。”
原來她以為自己擔心子嗣的事,華如初輕咳了兩聲,聲音帶著些沙,“我沒著急,就是被您嚇著了。”
“真不經嚇,得了,我也不是來找你的,冬菲呢?”
華如初沒有瞞她,“去太子府了,恐怕還要幾天才能回來,您就照她以前和你說的先做著吧。”
祁沈氏難掩失望,“那就辦法了,我可沒膽子和太子妃搶人。”
“哪裡就需要搶了,冬菲又不是不回來了,最多十天,她一定回來,三嬸你安心等著就是。”華如初突然發笑,“我這丫頭現在比我受歡迎多了,幸好知道的人不多,不然這以後只怕我連人都要見不著了。”
祁沈氏白她一眼,一臉你說了廢話的表情,“你也不想想南朝什麼時候出過女大夫,太醫院的太醫醫術再好,可受身份所限,望不能多望,聞不能多聞,問題不能問得太私密,診脈的時間還不能過長,一個小病都有可能拖成大病,可真正的大病卻又看不出來,哪個女人不暗地裡叫苦的?可有什麼辦法,哪個大夫願意帶個女徒兒被人笑話,我很佩服冬菲的師傅,敢為人之所不敢,教出這麼個好徒弟來,如初,你也要有心理準備,冬菲的名聲是關不住的,到時恐怕會真如你所說的一樣面都見不著了。”
原本華如初還沒想這麼遠,女人的苦處這輩子她嘗得不多,幾個丫頭把她照顧得妥妥貼貼,家人也寵著她縱著她,好像除了嫁人嫁得不得已,其他時候都還挺痛快的。
當然,和年齡也有關係,可她相信,就算以後,她的日子也不會苦到哪裡去,她有顆強大的心,有自保的本事,有貼心貼意為她著想的婢女,有花不完的銀子,哪怕是祁佑變了心,她也相信自己能讓日子過得風聲水起。
但是,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像她這樣,嫁人之前的生活不說,嫁人後生子卻是她們面臨的第一大關。
多少正妻因為懷不上孩子被婆家不喜,夫君不愛,為了懷孩子吃盡苦頭,可到最後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