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而言他，說說嘛，我對你的一切都感興趣，特別是你的過去。&rdo;唐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ldo;你知道的，過去的事我肯定不會在意，要不然也不會和你在一起了。&rdo;
&ldo;那天我和我們法語老師在一起。&rdo;陳易生瞄了她一眼。
唐方靈光一閃：&ldo;你們有一腿?&rdo;
&ldo;啊‐‐哈哈‐‐呵呵。&rdo;陳易生難得赧然起來：&ldo;特別成熟美艷的一個老師，其實也就比我們大六歲，剛分來的。&rdo;
&ldo;很刺激吧?師生戀。她沒有男朋友嗎?連十八歲的少年也不放過?&rdo;唐方壞笑著又掐了陳易生一把。
&ldo;當時她有男朋友的，不過各玩各的，算開放式關係。&rdo;陳易生喊了聲疼：&ldo;你剛剛還說你不在意的?&rdo;
唐方鬆開手，哼了一聲：&ldo;我才不在意呢，反正以後你只能和我一個人好，要不然‐‐&rdo;
陳易生卻又把她的手捉了回去：&ldo;當然只和你一個人睡，萬一不小心跑到你夢裡睡了別人，你千萬一定無論如何都要像今天這樣懲罰我!&rdo;
&ldo;呸!想得美!&rdo;唐方紅著臉，到底沒有再擰他。
兩個人把車停在了北外灘，牽著手走上外白渡橋。
&ldo;有一次過年的時候，打著紅色的燈光，特別好看。&rdo;唐方靠在鋼欄杆上，看向遠處的黑漆漆的江水：&ldo;暮靄挾著薄霧籠罩了外白渡橋的高聳的鋼架，電車駛過時，這鋼架下橫空架掛的電車線時時爆發出幾朵碧綠的火花。&rdo;
她轉過頭笑著問陳易生：&ldo;狀元陳，知道這是誰寫的外白渡橋?&rdo;
陳易生眨眨眼：&ldo;我以為是你隨興脫口而出的佳句呢，正想著該怎麼讚美‐‐&rdo;
&ldo;哈哈哈，是茅盾寫的《子夜》。&rdo;唐方拍了他一掌：&ldo;還騙我說自己是文學青年，羞不羞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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