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擔心父親,也不知道一切事情都敗露之後,司寒會怎麼處置自己的父親。
只是現在他什麼辦法也沒有,被人用法術制住的蘇尋儘管已經拼勁全力想要掙脫法術的束縛,卻根本也掙脫不了。
他想起了之前自己曾經擁有過一個逃生秘寶,只可惜那個秘寶因為太過寶貴也只有一次使用機會,自己也是因為司寒才用掉了那次機會!司寒真是他命中註定的仇人!
但是就算蘇尋現在對司寒怨恨滿滿,他也不得不接受著這樣一個現實——別說他要報復司寒了,他現在就連自身也難保。明明是他先和景遊在一起暗算司寒,想置司寒與死地,但是現在很快就要陷入絕境的卻是他們兩人自己!
蘇尋從來都不明白什麼叫做因果報應,他只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於其他人,落得如此下場,也算是他自己罪有應得。
而司寒接著說道:“印象中師弟和蘇長老的關係可是非常好,剛剛我把蘇長老送到邢司的長老手中,長老說要我趕緊攔住你,不過還好你沒有見到蘇長老,不然師弟你肯定要為蘇長老的真實身份而難過。”
那弟子聽了,心裡頓時一沉,司寒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他緩緩開口:“多謝師兄的好意,我先去邢司看看。”
只是還沒有等他離開,那面真言鏡就快速地飄到了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耳邊這時傳來司寒的清冷的聲音:“師弟,別慌。”
那弟子頓時就愣住了,他想起來那個關於真言鏡的傳說,眼神飄移不定,就是不敢往鏡子那裡看。
“師弟莫不是心虛了?”
在場的人被這一變化所驚住,有些人快速捋了捋今天發生的事情,頓時就明白了司寒的用意。
這個弟子確實有些不太對勁,他自從發現司寒來了就一直託辭說要離開,雖然表情未顯露什麼,但是總讓人感覺他有些慌張,況且,他現在根本都不敢朝著那面鏡子看。
那個傳說大家都聽過,魔修正是因為照了那面鏡子之後才會發狂,若是那弟子心懷坦蕩,有何不敢看這面鏡子?除非……他是魔修!
“怎麼……會?”那弟子應答的聲音有些結結巴巴的,一看就是在緊張。
“那師弟怎麼不敢看這面鏡子?”
“……”
那名弟子知道自己已經瞞不下去了,他現在的行為已經暴露了一切!這該死的司寒!要不是他的突然出現,他們的計劃也不會失敗,甚至於他現在都身陷險境!
他看了看被擒住的景遊和蘇尋,知道自己一定要趕緊逃脫,不然之後也會落得和他們兩個一個下場。
只是?他當真以為逃走是那麼容易的嗎?早就有不少人已經猜到他想做什麼了,現在都在死死地盯著他。
凌天門主峰,場地開闊,各個門派站得較為分散,那弟子找了一個缺口,使出自己的飛行法寶,似箭一般的向前飛去,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只見掌門一揮手,一道白光閃過,直直地擊向那名弟子逃離的方向,只聞天空中傳來一聲慘叫,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天上快速地墜落下來,“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站的離他比較近的門派,耳邊都可以清楚的聽見“咔嚓”的聲音,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可想而知,那名弟子受了多麼嚴重的傷!
不過也是他活該,咎由自取,一個魔修竟然膽敢在修真界大宗門派凌天門裡面當臥底,真是不想活了。
修真人士,大多都是俊男靚女,容顏不衰,青春永駐。景掌門雖然修煉幾萬年,但因他只差一步就踏入仙門,這容貌看起來還約二十幾歲的青年一樣,只是今天,遭受了眾多變故的他,看起來竟然蒼老了許多。
也是,兒子背叛他,自己看重的弟子和門派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老,居然都是魔修派來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