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次畫面並不如之前看的那樣清晰,反而鏡面像是遮上了一層霧氣一般,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個大概。
不過那隨後響起的聲音,讓主峰上的人臉色俱是一變!
這……竟然是呻。吟聲……
這兩人竟然在幹那樣齷齪的事情!真是有違天道!
景遊和蘇尋兩人此時的臉色慘白得簡直不像一個活人,這最後一層遮羞布也在這眾多門派和弟子面前被□□裸的扒了下來。
司寒,真的是好歹毒的心啊!
景遊恨不得當場就自盡在這兒,也好過他日審訊,關押時候被人嘲笑侮辱。只是已經被完全束縛的他,連死都不能。
面如死灰,這個貼切的詞語說的正是現在這二人。
只見那主座之上,傳來一聲怒喝:“你這逆子!”
景掌門人不住大怒,抬手一揮,一道白光快速地向景遊胸前閃來。
景遊無法抵擋,只得硬生生地承受這一重擊,那道掌風把景遊逼退了數十米。
一抹紅色從他的嘴角緩緩滑落下來,景遊微微張開嘴,一口鮮血噴出,他嗓音沙啞,“是孩兒不孝,讓父親失望了。”
景掌門內心悲痛,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寄予厚望的兒子居然是這樣的人,今天可以背叛曾經深愛至深的道侶,那麼明天是不是要對他把劍相向?
還好,他還沒有正式把凌天門交到他的手中,不然凌天門遲早會葬送在這些卑鄙的魔修手下。
司寒看了眼前的一幕,只心疼自己的師傅,對景遊的想法,就是他活該如此,這都是他應得的報應!
司寒在掌門出手的時候就已經收回了那面鏡子,那鏡子又重新縮小,躺在他的手中。
“想必各位道友們,還對今天發生的一些事情存有疑惑”司寒對著各位門派的諸多弟子和長老們說道:“因為我是昨日才發現這件事情的,當時情況緊急,事情嚴重,還未等我稟告掌門之時,我就已經被那名蘇長老所攔住。當時我知道蘇長老定是從這兩人口中明白了,我已經知道了一切,所以想殺人滅口。”
司寒冷冷地看了一眼景遊和蘇尋二人,繼續說道:“本來我以為我肯定敵不過蘇長老,即將命喪於此,但沒想到事情居然出現了轉機,我發現透過秘寶,我竟然可以和他打成平手。”
平手!雖說在修真界,境界並不能決定一個人的絕對實力,但是境界越高的,實力越強,是不變的真理。
司寒現在是出竅初期,而蘇長老他們皆知已經是分神後期了,雖說出竅和□□之間,只隔了一個境界,但這一個境界差的可是幾千,甚至是幾萬年的修煉啊!
就是出竅初期和出竅中期兩個實力也難以相比,更何況是出竅初期和分神後期呢!
這司寒剛才說話的時候,估計也是謙虛,到現在他們才知道他的實力,天底下並沒有一種秘寶可以越過這樣的境界,挑戰成功,就算是往日傳說中也必無。
原來司寒的實力竟然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竟然可以和一個分神後期的魔修打成一個平手。
此子成長速度之驚人,實屬萬年,難得一見!
景遊聽了心情不禁複雜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胸口更痛,儘管心知難堪但忍不住又吐了一口鮮血,他和司寒的差距果然還是那麼大。
他愛司寒,起初是因為他天資絕豔,太過耀眼,視線不由自主的就聚焦在他身上。但是和司寒在一起之後,他才發現,他和司寒之間的距離竟然是這麼遠。他修煉一千年所能達到的成就,對於司寒來說,他獲得這樣的成就,只不過是修煉幾百年而已。雖然景遊現在是勝過司寒,但是總有一天景遊會被司寒追上,然後再被他狠狠的甩下。
他的心魔,很大程度上就來源於此。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