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昧離聽起來厚重隨意,還帶有一絲絲酒氣。
昧離的記憶裡,應該是白羽的記憶裡應該是不存在這樣一個如此鮮明特色的人的。
這讓昧離不由的對身前之人的身份產生了稍微的好奇。
而面對昧離未有表露一詞的沉默,對面之人似乎也尬住了片刻,沒個好氣的嘟囔了一句:“你個女娃,問你話也不講,真是煞透了風景。”
“不過既如此,那我們倆就用行動說話好了。”
白煙那頭的男子才說罷,昧離便捕捉到一陣巨物劃過的呼呼聲。
那聲音先遠後近,似乎是在自己身旁繞了一圈。
當昧離瞧見的時候,那巨大黝黑的圓柱型武器帶著殘留的菸絲向著昧離身側旋轉飛來。
昧離伸起隻手,火焰蕩起的波紋便攔住了那武器的進路。
停住武器的攻勢,昧離這才見識到這把武器的真面目。
這武器形狀怪異,似棒似斧,說斧其面圓若棒,說棒它又偏要長那兩翼刃。
兩刃一前一後昧離看著是都不怎麼鋒利,但其中力道卻是就連昧離也不敢輕視。
這麼看來這把棒斧之物,應該更偏向於棒杵一類,主要還是用來砸人為主。
如此暴力,這是昧離對面前這還沒見過面之人的評價。
“好好好。”那人連說了三遍好字,看起來是對昧離的表現還算滿意。
“能接下我一斧子,也算你合格了。”
那人表現的很是開心,似乎能與人幹上一架就是什麼不可多得的樂事一樣。
昧離一時之間眼神不由的凌厲了幾分,透過火焰的隔閡握取住了那把棒斧。
原本就厚重的鈍斧,在白羽的纖纖小手底下撐不過三秒便變成了昧離手中紅得滾燙的鐵水。
“厲害啊,女娃子你這一巴掌,要是打在我身上,我怕是也受不了吧。”
說話之間,昧離敏銳的捕捉到不遠處傳來的鐵鏈拖地的叮噹聲響。
“那是什麼?腳銬嗎?”
昧離雖然暫時看不見,但從對手移動的腳步聲能隱約聽出對面似乎步伐受到了限制。
每一步都不會跨的很大,但踩在地上卻都十分有力。
“你竟然還能聽出這個,不錯,不錯。現在你該知道了,我可是個大名鼎鼎的罪人,可別因為我帶著腳銬就疏忽了警惕,不然會接下來可是會很痛的。”
聲落,昧離便聽到了前方傳來衣物布料的鼓風聲響,隨後緊接著又在右後方聽見鐵鏈砸地的巨大動靜。
意圖在干擾我嗎?
不,並不是,隨著他移動的越來越快,鐵鏈觸碰到地面的聲音也越來越微弱,其中間隔也變的更長了。
繁茂的葉片的沙沙聲也在開始逐漸取代原本呼呼乍響的聲音,葉子的聲音很迷亂,與先前那明顯的動靜有著些許的差異。
自己似乎迷失了他的位置,當昧離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她已經被籠罩在這龐大的繁樹林裡。
先是擾亂眼界,再是混淆聽覺,這行動方式就像是完全把自己被什麼野獸盯上了一樣。
“大貓擒鳥!”
就在昧離還在想著這傢伙什麼時候進攻時,昧離便聽到右後方傳來一聲暴喝。
還不等昧離回頭,只聽到那壯漢又是一句“荒牛衝山!”直接以一種很快的速度撞到昧離的身後。
僅一瞬間,原本看起來還頗有餘力的昧離,被壯漢兩個拳頭並排衝飛出去,可就這樣昧離卻連對手的面貌都沒瞧清。
不過對手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沒等昧離飛遠,對面再次衝著昧離的方向彈射跳起。
這下昧離終於看見了對手的樣貌,那是一個體型巨大身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