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意,看了眼白羽握著槍桿的手,便又再次垂眸道。
“當然了,像我們華國一樣外表光鮮亮麗,實則根基不穩的國家絕不在少數,如果再嚴苛點的話,可以說現在大家都是一樣的,畢竟就連三歲小孩也知道大災害也只過去區區五年時間而已。”
“你到底要說什麼!”白羽大聲質問,又好似是在威脅。
官佑低著頭活動了手指,並沒有因為白羽的急切打亂自己說話的陣腳,語氣依舊平淡的好似日常對話。
“五年的時間想重振旗鼓太難,如果不是痛下決心大破大立的話,那麼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優先選擇蟄伏。”
“這些道理我都懂,但這和你與反叛者勾結有什麼聯絡嗎?”
官佑很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會如此誤會,我再問你,若是選擇蟄伏,那麼我們現在最不應該做什麼?”
白羽眼珠子轉了轉,有些不太確定的回來一句:“引火燒身?”
“所以啊,我那是在打草驚蛇。我都說明到這個份上了如果是你應該會明白的吧。”官佑用兩根指頭抵著槍頭向外推去。
經過官佑這麼一提醒,白羽也總算是想起了之前喬大叔在和賴恩談判後也和自己是這麼說的,思索到此一時間白羽的情緒便變的有些複雜起來。
因為官佑的話白羽確實心情放鬆了許多,起碼官佑確實向她證明了這傢伙暫時還應該沒有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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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知曉了目的的白羽還有些慶幸,慶幸她至少不用再對自己相處許久的隊友刀劍相向。
當然了白羽她其實還有是有一點惱怒的,怨的是自己竟然沒想到這一層,自己終究還是沒有官佑聰明。
於是白羽便終於是將架在官佑脖子上的武器從官佑的脖子上放了下來,收起武器隨後一屁股坐在床上。
垂著腦袋的白羽,眼神裡滿是幽怨,語氣裡夾雜著的那幾分遷怒甚至都到了不加掩飾的程度:“所以你昨天也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低著腦袋白羽無意中瞧見了自己露在裙子外邊的小靴子,心中莫名升起一陣煩躁便像個小孩一樣對著靴子撒起了氣來。
看著白羽把自己的鞋子像累贅一樣甩出去的時候,官佑覺的自己應該藉著機會安慰小姑娘乘機刷一波好感的。
但考慮到白羽幾次三番的強調過自己不喜歡被人當槍使,於是官佑便略加思索道。
“其實並不是,即便小白你今天不出手一切也不會有變。不過當然了既然你要出手了,對於計劃來說無疑也算是錦上添花。”
看著官佑勝券在握的笑臉並沒有讓白羽心情好些,反而讓她更糟心了。
“一人傳虛,萬人傳實,只能說人言可畏啊。所以你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逼退反叛者,讓他們誤以為我們是有備而來的?而你之前答應我的回國是不是隻是順便為之?”
說著說著白羽便不自覺的把自己雙腿緊緊抱起,把自己半張臉都埋在膝蓋裡,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樣。
即便是官佑看了也不由的出了片刻神,最後還是靠著強大的紳士執念這才得以回過神,輕咳了兩聲。
而白羽卻毫無自覺的白了官佑一眼,絲毫沒察覺自己先前那像是在撒嬌耍賴的發言。
“其實這些都只是臨時起意而已,就像早上那事也是一樣的。我也不是什麼都能算到。”
一聽早上的那件事,白羽便只能強打精神道:“說起來你早上為什麼讓我去那個地方,那裡住的是到底是誰?”
“他是內瑞肯最有話語權的人,也是一個最沒實力的傢伙。而惹怒他對你來說輕而易舉。”
“等等,為什麼說是對我來說?我之前都沒見那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