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就算沒有,只要他說有,那就一定會有。
呂春秋也知道年輕人說話,特別是姬行玉口中有那種經歷的年輕人,更需要相對較小的交際圈。
就算是正常的年輕人也不太願意和陌生人坐一塊尬聊。
她想明白之後就點頭了:“反正都到這來了,我帶木槿去玩玩。”
木槿還沒跟上趟,下意識反駁:“我得跟著墨哥,這是我工作。”
這孩子認真的工作態度讓人感動。
“給你放假,玩去吧。”墨非大方地擺手。
木槿腦子裡過了一遍“聽墨非的話,墨非說放假就放假”的公式,點點頭:“好。”
眼看著事情成了,金爺臉上的笑容也燦爛起來。
幾個人分成兩批行動。
張拾久說他待會就到金爺的店,墨非和金爺就在店裡等著,呂春秋和木槿先去玩去了。
姬行玉的訊息也在這個時候發過來了。
在他口中,那個班長是一個脾氣很好、人很溫柔、頭腦聰明樂於助人並且情商很高的人。
他就差把那個班長描繪成所有故事裡都會有的白月光男二了,集所有優點於一身,就是命途坎坷。
墨非都懷疑自己是眼睛壞掉了還是腦子壞掉了,就他和張拾久接觸的短短一小會,溫柔和氣這幾個詞和張拾久也沾不上邊吧。
金爺也在邊上說起大外甥從前的事。
在他口中,大外甥從小乖巧懂事聽話,就是不會幹架,老被同院的孩子欺負。
小孩都不愛告狀,張拾久被欺負了也沒吭聲,而是觀察了幾天,往那小孩的爹的單位投了舉報信,舉報人作風不正。
那小孩的爹也確實有不良嗜好,一查就露餡。
一個月的工夫人就從院子裡搬走了。
要是換進來的還是個調皮搗蛋欺負人的小孩,張拾久還能揪對方爹媽的小辮子。
大人幹壞事的時候總以為小孩啥都不懂,張拾久想問想查只是有點麻煩,並不是做不到。
就這麼慢慢收拾,院子裡就剩下自己玩自己的或者友好的小孩了。
然後張拾久順順利利的唸書出國,緊接著就被抬回來了。
金爺說起這事的時候還挺驕傲:“這孩子不愧是他媽的崽,他媽小時候這套玩得就好,她就樂意給那缺德人家裡添把火。”
墨非也不吭聲,就慢慢喝茶。
人都是立體多面的,但是就從金爺和姬行玉嘴巴里說出來的班長和大外甥,形象差異有點大啊……
正聊著,張拾久坐著輪椅從外面進來了,臉上還帶著淺笑:“舅舅,正說我壞話呢?”
“誇你呢。”金爺擺手笑,給他倒茶,“你說說你,比那大明星都難請,多大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