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陳家樹敵不少啊,豈不是便宜我了?”
“黃老闆的獨女被陳安平殺了,可惜沒有證據,陳安平逍遙法外。黃老闆氣不過,要給陳家個教訓。你可以放心回來了,我們的證據很充分。”
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
“多行不義必自斃,我看陳秋月還有什麼話說!”李昭聽明白黃老闆的計劃,滿意地掛上電話,併火速回到王府井的家中,將這一好訊息通知君初。
“黃愛國……”君初咀嚼這個名字,頓覺諷刺。
☆、作證吧,老闆!
李昭卻沒注意君初的不同尋常,開始商量回上海的事宜。為力求逼真,最好先打道去趟天津,再從天津轉道回上海,就裝成在天津有同學,她專門來和老朋友敘舊。
“人命官司你也能逃,真服了啊!”孟星河感慨道。
“我們要回去了,你打算怎麼辦?”李昭問孟星河。
孟星河苦笑不已:“真不敢相信,我來要一趟房子的功夫,就背上人命官司了。看來這地界我也待不下去了,你們行行好,把我也捎帶回去吧。”
李昭笑道:“你跟來吧沒關係,以後我和君初投資房子興許要你來幫忙呢!”
“我早就有辦實業的打算,可惜國內條件實在是——”
“你可別說喪氣話,不出三年,大陸就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你信不信?”
孟星河愣了愣,若有所思地看著李昭。
祁陽和沈靈初很快來到北京,兩撥人分別行動。陳春花和陳安平被沈靈初二人帶回上海,李昭、君初乘火車到天津,又從天津轉道回上海,捎帶上孟星河。
李昭回到上海,就直奔新家,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憑她四十多歲的心理素質,絕對不難辦到。
十分自然地開啟家門,看見沈東海和沈靈初,她還特意驚喜了下:“爸,您怎麼來了呀?我給您帶了些天津的土特產,打算給您一個驚喜呢!”
李昭的態度太自然,沈東海反而愣住不知如何接話。
方才他正和沈靈初對峙,他讓沈靈初趕緊跟別的女孩相親,等李昭回來就和對方離婚。沈靈初不答應,說不相信李昭是殺人犯,父子倆氣氛十分壓抑。
“爸,您看,這是天津的□□花和狗不理包子,可有名了!”李昭假裝看不見沈東海的驚詫,慢條斯理將“禮物”一一擺放在桌上,末了給沈東海一個甜甜的微笑。
膈應不死你!
沈東海果然很膈應,有些不知所措。
“我進來的時候,你們好像在吵架,什麼事啊不能坐下來好好說?”李昭歪頭給沈東海遞上托盤,包子和麻花顏色鮮嫩,叫人食指大動。
“李小姐真是喜歡裝腔作勢!”陳秋月的聲音從身後幽幽傳來,諷刺意味十足。
李昭冷冷看向她:“陳小姐說話我怎麼不明白呢?”
“李小姐不會想說,你不知道殺人的事已經敗露了吧?”
“殺人?殺什麼人?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既然你不肯認賬,我只好報警抓你了——東海,死者是我父親,現在我要把兇手繩之以法,你不會反對吧?”陳秋月淚眼盈盈朝沈東海看去。
沈東海是個極好面子的人,見狀什麼反對的話也說不出了。
陳秋月輕蔑地看她一眼,拿起電話便撥,沒多久,兩名警察出現在門外。
“請問我犯了什麼法,要受到這樣的對待?”李昭傲然挺胸,聲聲逼問門外的警察。警察剛想解釋,卻被陳秋月把話截下。
“等你到了監獄裡,就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罪!”陳秋月冷笑。想到李昭馬上就要落魄,心底升起無與倫比的快感。
憑你是什麼大學文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