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陸明城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每天早上天沒亮的時候就將她從被窩裡挖了起來,然後跑步訓練。
這第二件讓她暴跳如雷的就是,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隻死狗和自己的乖乖肥貓掐上架了。你說掐就掐吧,還每次一掐必掐個雞飛狗跳才罷休。要不咱來評評理,這能怪她的貓咪嗎?當然不能,且不說這是隻大塊的頭的肥貓,都說胖子性情憨厚,宰相肚裡能撐船,是不可能主動挑釁的。單說這隻死狗啊,聽說過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吧?哎,這還就是隻喜歡拿耗子的狗,你說這可招貓厭?
好吧,這件事咱忍,但是過分的就是,我貌美如花的貓小姐走到哪,咯別一看見就狂吠不止啊。我忽略你,你怎麼就生怕自己不引人注目的跑到咱跟前吠啊,這不調戲貓麼?於是乎這一來二去倆東西就掐上了。再加上蘇姑娘的無下限偏心,陸明城的不管不問,於是乎這隻死狗算是徹底心理失衡了,大有不把這隻肥貓趕出軍區駐地誓不罷休的態勢。蘇姑娘竊以為宰了這隻死狗燉火鍋是必然的結果,只不過現在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所以咱先忍著,由你再蹦躂幾天。
但是要說她為什麼這麼恨這隻死狗呢?
“鬧鬧……”本來還對著坐在看臺上的一人一貓狂吠不止的狗少年霎時住了嘴,邀功討好的搖著尾巴就喜氣洋洋的奔到了聲音傳來的方向。蘇姑娘深吸一口氣吧,磨了磨牙齒,知道了吧,這就是我要燉了這隻狗的根源了,奇恥大辱啊!你說找只軟軟呼呼的泰迪熊叫鬧鬧也就罷了,但是這隻毫不低調,極其不討喜的叫鬧鬧,真是!算了,算了,這自己在糾結什麼啊,本來父母給取的名字就叫蘇夏,也沒說叫鬧鬧啊,這破名字有什麼好爭的。
陸明城中場休息的時候,狀似不經意的走到了她的旁邊,喝了口水,“這幾天都在哪吃的飯?” “歡歡家。”蘇姑娘撓了撓肥貓,肥貓滿足的眯了眯眼,狗少年看著這個樣子估計是嫉妒了,也撒嬌的擠到了陸明城的腿邊,仰躺著將肚皮也露了出來賣萌。但是陸明城並沒搭理,拍了拍它的脖子,讓它一邊去,看來狗少年是受傷了,哼哼聲,不情願的往邊上挪了個位置。
“呃……”陸明城沉默了會,“你吃飯就吃飯,怎麼現在也睡在他家了?”
蘇姑娘回答的很利索,“你回家裡睡,我就不去他家。”
陸明城被噎的一頓,本能的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公共場合,注意影響。”唇角勾了勾,“跟你說正經的,從今晚起就別去雨晴家睡了。”
話說這虞樂都在自己跟前明著暗著抱怨好幾回了,你說人容易嗎,軍事訓練不耽擱,家務也包攬,晚上想和老婆親熱會吧,最近還來了個不速之客,每晚必拉著雨晴傾訴到深更半夜,非得將雨晴煩的精疲力竭了,才不情願的去了兒童房,對著已經昏昏欲睡的虞樂熱心的說道:“啊哈,真不好意思啊,本來都說好了,我來帶歡歡睡覺的,你走吧,走吧,將房門關上啊。”然後她倒好上床睡覺不耽誤,這虞樂兄弟回到房想和老婆親熱親熱也沒那精力了。你說這一兩天也就罷了,連續個十來天誰受得了啊。人虞樂在陸明城跟前也說了,“大哥,你若不趕緊將蘇夏給收了,兄弟我遲要被她禍害死啊。”瞧這說的,搞不清狀況的還不誤以為她蘇姑娘要第三者插足呢。
蘇姑娘無辜的翻了個白眼,“你是我誰啊?你管的著嗎?難怪說有什麼樣的狗就有什麼樣的主人,真是狗拿耗子……”說完踢了踢擋在她旁邊的陸明城從人跟前擠了出去。
陸明城望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思索著自己的戀愛報告已經打過了,那等審批下來還是抓緊把結婚報告也給打了吧。但是這是先打證好呢?還是先辦喜事好呢?好在還有兩個多月就過年了,那倒時候回家一起把這些事給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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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上級指示,文工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