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前他刻意洗了個冷水澡,抹上他最喜歡的麝香沐浴乳,颳去胡疵。衣櫃裡的那件黑襯衫早就等待在那兒,還有他最喜歡的香水。
一切彷佛上天替他安排好了。
緊盯著眼前的車,他忍不住狂笑起來。
丁衛鋼,早說過要讓你淚流滿面,看來今天真是個好日子,讓你嚐嚐失去所愛的滋味。」
???「你不能這這樣霸道!」
「這裡是我的房子,我高興怎麼做就怎麼做!」
丁衛鋼準備把安霓鎖在屋子裡,這是他惟一能想到的辦法。但她卻抵死不從,企圖從他如鐵腕般的手中掙脫。
「放開我!」安霓的手腳全用上了,她拚命揮動著雙手,不時抬起腳來踢他,但都撲了空,嬌小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他一反手,輕易地就將安霓牢牢地控制在他的懷裡。
「不要浪費力氣了。」
「你這個死腦筋,你不是很想抓到那個變態嗎?在我的身上賭一賭,我相信他會出現的,這樣你就可以趁機抓住他。」
「我會憑我的本事達到他,而不是用這種投機的方法。」
「投機?這是什麼時候了,還逞強?」安霓仰起臉,看著身後的他:「就算他沒有看上我,但也可能會去害別人啊,不如拿我當餌,你還可以掌控。」
「不行!」他立刻斬釘截鐵地說。
「為什麼?」
「因為……」丁衛鋼低頭注視著她的眼睛,腹中宛如有股火焰正在燃燒,將他全身細胞的水分全沸騰了起來,靠在他懷裡的安霓竟惹得他方寸大亂。
他討厭自己有這樣的感覺。推開安霓,拿出手銬,將她的手牢牢地拷在床頭旁。
「丁衛鋼,我又不是犯人,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個頭,真正為我好就不應該忘恩負義,你如果是個有種的男人,就好好地面對我替你製造的機會,不要再找一堆無聊的藉口!」
他不理會她,仔細地檢查四周的窗戶,並從房內加裝了許多防盜鎖。他仍然感到不放心,於是又從後院挑了許多木板,當成是柵欄一一釘在窗前,最後並在房門上多加了好幾道鎖。
「你瘋了啊?」安霓簡直不敢相信。
德叔聞聲上來,對於他的舉動也目瞪口呆。
「真的……就這樣把她關在這裡?就像關一隻雞或豬?」
他回了一句:「反正她和莽撞的動物沒有兩樣。」
「哼,過分!」心中不平的安霓強拉住德叔的手不肯放。「德叔,你看他啦,一點也不尊重別人,太過分了!怎麼會有這麼霸道的人,我今天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他,沒想到他不感謝我就算了,還要把我關起來,當成犯人一樣。」
不明就裡的德叔一走近,丁衛鋼馬上陰沉著臉,全身醞釀著一股忿怒,眼神兇得嚇人。「德叔,如果你偷放她出來,我一定開除你!」
「啊,可是……」
他再次叮嚀:「這是為了她好,誰叫她剛剛做了不該做的事。記住,絕對不可以,不管她用任阿方法誘騙你,都不可以讓她走出房間。我可不想一邊辦案,一邊還要照顧這個麻煩。她捅出來的樓子已經夠大了。」
德叔莫可奈何地看著安霓。
「你就乖乖地待在裡面,就當是休息好了,反正薪水也不會少給你。」
「不!德叔,你不要走!放開我,他瘋了,你不要相信他!」
丁衛鋼開啟她的手銬,嚴肅地盯著她:「聽著!我會很快就抓到兇手,你不會在這裡待很久的,乖一點。」
安霓才不乖乖待在這裡,她從小自由慣,實在受不了,她生氣地大喊:「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