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幾杯,卻推脫準備迎接威順王爺,告罪離席,自然無人管他。
楊么呆在玄觀帳中,冥思苦想,如何能讓玄觀將嘴閉上,免得叫楊嶽得知了真相。她雖想下殺手,卻苦於不知玄觀底細,王府裡藏汙納垢,刺殺下毒種種手段玄觀只比她厲害不止十倍,妄動後弄巧成拙,只是自尋死路。
她殺性既被挑起,平日裡眼睛都不敢與玄觀對視,怕讓他看出端倪,只是越發與玄觀親近,柔順嫵媚自不待言,旁的手段卻是不敢使用來對付玄觀這個媚功的祖宗。
軟硬都不能佔得上風,楊么心中焦慮,沉默走神的時候越來越多,玄觀胸有成竹,不太管她,只是忙著威順王的事。
待得第四日,報恩奴酒醒,楊么回到他帳內,也不理他,只是冷臉相對,報恩奴自知這幾日的事有些荒唐,只道她吃醋,不敢計較,盼著威順王來後,訂了親,用王子正妃的名頭來哄她。
威順王還未到,嶽州路已捎過口信,三日後派人拜見。
待得威順王來到元營,馬上招集玄觀、鐵傑、報恩奴商議到了半夜。
楊么正睡得安穩,忽地聽到帳門一響,知道是報恩奴回來了,仍是睡自家的,模糊聽到報恩奴在屏風後來回踱步,走了幾回。卻沒有在書房睡下,居然摸到了她的床上。
楊么一驚,想到玄觀的話,頓時坐了起來,擁被瞪著他道:“你要怎的?”
報恩奴面色沉鬱。盯著楊么半晌,嘆了口氣,軟聲道:“朱兒,我對你怎樣,你是知道的。你心裡可有我?“
楊么有些納悶,自是點頭。報恩奴面色稍松。靠近執起楊么放在錦被外的手。道:“萬戶的事自是成了,但父王他不同意我們的親事,側妃地名位都沒有,”他頓了頓,看著楊么。眼裡露出懇求之色:“朱兒,你……你就委屈些,進了府。我只把你當正妃看,斷不讓你再受半點委屈的。”
楊么心裡大喜,面上卻不敢露出馬腳,低下頭,抽回手來,輕聲道:“不成的,我家裡是不會同意的。”
“我知道委屈你做沒名位的侍妾是配不上你地家世身份,可是,你難道忍心離開我,嫁給別人,這輩子再也見不得麼?”報恩奴急道:“你先進了府,只要生下一兒半女,我就去求義兄王,讓他在皇上面前說說,立你做側妃。他是我的親哥哥,會幫我的。或是我丟了這條命不要,努力去賺軍功,父王寵我,過得幾年,再去求求,總是能成的。”
楊么抬眼看著報恩奴,柔聲道:“報恩奴,若只是我,怎麼樣都好,可是,我不能不顧及家裡的名聲,便不說朱家,楊家也是從沒有做過侍妾地女兒。我家裡人寵我,可這事是沒得再說的。”說罷,長嘆一聲,凝望報恩奴,“你也別捨不得,你身邊什麼女人沒有,比我強地多了,過得幾個月,便是我地名字,你也想不起來了。”
報恩奴臉上肌肉抽搐,怒道:“說來說去,你就是不肯進府做妾,我……我這般真心對你,你怎的如此狠心?”說罷,一把將楊么抱進懷裡,又求道:“朱兒,我發誓,只要你進了府,我……我就把府裡的侍妾們都安置到府外去,除非你有了名位,絕不讓別的女人進府,你想想我這片心,我都願意如此委屈了,你也退一步可好?”
楊么啼笑皆非,只是柔聲哄他,卻絕不肯鬆口,報恩奴紅臉黑臉全都做盡,終是惱羞成怒,俯首在楊么臉上亂親,叫道:“你是個狠心的,我不求你了,我今晚就要了你,你是我地人了,看你們家還有什麼好說的!”一把拽開楊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