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雙睫毛的距離,他似乎也清瘦了些,昏黃的燭光映得他眼底冰冷幽黑,嘴角卻堅定地上揚帶著某種笑意。
在這冰冷與笑意之中,他竟然有種驚心動魄的英俊。
“瞳瞳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才是她最想明白的問題。
下頜突然繃緊,像被拉上弦的利箭,她看到了他眸底近乎徹骨的痛楚。
痛楚——為什麼?
讓自己深愛的男人去找別的女人,這樣的愛她無法理解。可是,這個男人,被自己愛的女人推開,她卻可以理解那種痛楚。
那瞬間,她有種強烈的感覺……如果他不是那麼愛瞳瞳,他就不會有那樣的痛楚,如果他的感情不是那麼專執,他也可以不用那麼痛楚。
而自己,在他們這些人中間,究竟扮演著什麼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