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基越發清醒,以後和宋軍打攻堅戰,硬碰硬,無論是攻城,還是野戰,都未必能佔便宜。
唯有不停襲擾,長途周旋,將宋兵拖垮,才有勝利的機會,這也是以往草原部落的絕招。
當然了,契丹不是完全的遊牧部落,想要打游擊戰,還有些困難。
耶律洪基思索了許久,終於下達了一個重要的命令,他讓手下人去深山之中,捉生女真,再去極北招募蠻人,利用他們,組成一支可戰之兵!
每次失敗,耶律洪基都會快速想到辦法,的確是一個合格的敵人!
……
第一次上戰場,就贏得了大勝,王寧澤睡了一天,恢復精神之後,立刻去搜刮戰利品,精巧的匕首,鑲著七色寶石,真是好東西,送給湘兒姐姐!
還有三石弓,夠結實,狄大帥一定喜歡。
對了,還有一匹棗紅色的戰馬,繳獲這匹戰馬計程車兵,手上都是通紅的顏色。
“一匹傷馬有什麼好高興的!”
“四少爺,這可不是受傷了,而是汗!”
“汗?”
王寧澤遲疑下,驚呼起來,“這個是汗血馬?”
“沒錯!準是遼國從西域弄來的!”
“誒呦,這可太好了!”
王寧澤圍著汗血馬轉了一圈,喜不自禁。
二哥王寧安就喜歡拉風的東西,把這匹馬送給他正好,不過多半二哥得不到,二嫂一定會搶走的……
王寧澤正滿心得意的,突然有人從後面揪住了他的脖子!
“四弟啊,咱娘要見見你!”
王寧澤瞬間渾身就冰涼了,哀求道:“姐,不去行不?”
“當然行了,只要你能扛得住家法。”
王寧澤小朋友很無奈,被姐姐揪著耳朵,帶到了帳篷之中。王良坐在了中間,他看到兒子進來,止不住歡喜,還豎起了大拇指。
兩個兒子,王寧安雖然厲害,幾乎無所不能,但是衝陣殺敵這種事情,王寧安是幹不了的,只能靠著四郎繼承家業了。
小子也的確爭氣,王良很滿意。
可是白氏卻冷若冰霜,“四郎,你給我跪下!”
王寧澤直豎豎跪在了老孃的面前,白氏二話沒說,就賞了他一頓嘴巴子,打得小臉蛋都腫起來了。
而後白氏抱著他的腦袋,看了好半天,放聲大哭。等哭夠了,白氏跺了跺腳!
“這就是命!”說完之後,她頭也不回,出來帳篷。
王寧澤很難受,想去追老孃,可王良一瞪眼,讓他繼續跪著。
“湘兒,去陪陪你娘!”
帳篷裡只剩下父子兩個,王良突然沉下了臉!
“逆子,誰讓你貪功冒進的?你小小年紀,就想著在萬馬軍中,殺一個七進七出,你有那個本事嗎?”
王寧澤一驚,脫口道:“爹,孩兒沒有冒進,沒有啊,是大哥安排的!”
“呸!”
王良啐了他一口,“寧宏比你老實,他都跟我說了實話了。”
這時候王寧宏走了進來,也跪了下來。
“侄兒有罪,請叔父責罰。”
原來王寧澤發現兄弟倆都有錯,他就出了個主意,說王寧宏陷入苦戰,是為了吸引遼兵主力,他從旁出擊,是遵守主將命令,沒有貪功冒進,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這樣一來,兄弟倆都沒事了,哪知道王寧宏見叔父趕來,和盤托出,什麼都交代了,遇到“曼古歹”,他應對出錯,幸虧四郎奮力衝殺,才挽救了危局。
“大郎有功有過,說了實話,我就不罰他了,四郎,你有功,但是也有過,最關鍵,你小子還敢撒謊!遼兵有了新戰術,你不立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