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棚子,可即便如此,每天還有許多食客等不及,紛紛散去。向好只能賠盡了笑臉,要知道每個客人都是錢。
他們可不是以前的小夥計,每個月拿著死工資,王寧安給了他們股份,每多賺一文錢,裡面就有一半是他們的,二三十歲的大小夥子,還光棍一個人睡涼炕頭,那滋味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要是按王寧安的主意,把麵條分份外送,就不會有客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就能賺得更多,儘快娶上媳婦!
受點累算什麼,牢城營的苦日子都沒壓垮自己,拼了!
向好迫不及待去研究如何外送,臨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少東家,你家來客人了。”
“誰?”
“好像是你二伯,穿得很文雅,直接去後院了。”
王良?
他來幹什麼?
王寧安覺得沒有什麼好事情,這位二伯本來就好佔便宜,如今成了師爺,更是會仗勢欺人,搞不好老爹是要吃虧的。王寧安急匆匆向後院跑去……
“二弟啊,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大的酒樓,好興旺的生意,比起二哥可是強多了。”
“不敢,不敢。”王良臉上多少有點發燒,“二哥,實不相瞞,這鋪子是老泰山臨終之前留下來的,是白家的產業,不是咱們王家的,小弟,小弟沒權處置。”
王良微微一笑,故作大方道:“四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都是王家人,區區100貫,就能難得住我,簡直笑話一樣!”
“是是是,二哥從小就聰明好學,是我們比不上的,如今看二哥,多半是伯樂遇上了千里馬,小弟提前恭喜二哥!”
“還不能這麼說!”
王良嘴上雖然客氣,但是滿臉止不住的得意,十足的小人得志,攀龍附鳳的嘴臉。他故作矜持,長嘆一聲,“四弟,哥哥現在算是半個衙門的人,有些事情哥哥不得不提醒你,做事要小心啊!”
“怎麼講?”王良不解道。
“四弟,別的不說,現在市面上人們都說是得到彭祖點化,海豐酒樓才做出了美味的麵條,有這事嗎?”
王良被問得瞠目結舌,他當然也知道一些,心裡未必贊成,可眼見得客人如雲,他也就不說什麼了。
“二哥,難不成有麻煩?”
“豈止是有麻煩!”二伯王良誇張說道:“這叫什麼,裝神弄鬼,欺詐百姓!每天騙這麼多人來酒樓,衙門要是追查下來,辦你一個妖言惑眾,居心叵測,看不把你發配五千裡!”
“啊!”
王良真的被嚇到了,臉色慘白,急忙央求道:“二哥,你是衙門的人,可要給小弟想個辦法啊,我求求你了!”
王良暗自得意,卻還是繃著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就是魯莽,不計後果,開個酒樓是那麼容易的?不把衙門口打點好了,你寸步難行啊!就說剛才的事情吧,人家有心追究,就能判你一個充軍發配,可要是不想追究呢,也就過去了,其中的差別,四弟比我聰明啊!”
王良也不笨,很快明白了。
“二哥,你是說要花錢?”
“沒錯,四弟,多了哥哥不要,你拿出三成股份,哥哥幫你上下打點,把衙門裡的人都買通了,保證你是萬事亨通,風平浪靜。”
“三成?”
王良驚撥出來,王寧安剛剛給了向好他們五成,要是再拿出三成,他們只剩下兩成,還能幹什麼?
一轉眼的功夫,鋪子就成別人的了,王良是萬萬不能接受。
二伯王良輕蔑一笑,“四弟,你是真打算捨命不捨財了?萬一衙門查下來,可別怪哥哥沒提醒你……”
“不怪,二伯請自便吧!”
門簾一挑,王寧安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