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就被關了。
“你要去哪兒?”
“去把汪大東抓過來!”
“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廖雨柔說著就想破門而出。這門雖然堅固,但她想打破應該還不成問題。
“你走了就別再回來了!”
知道他是說真的,廖雨柔只是一拳捶在門上並沒有用上力氣。她知道爹地說的是真的,她只是養女,不像親生兒女那樣可以一味的任性。額頭抵在手臂上,她無力的說:“那你說要怎麼辦?你不去見他也不肯他來,我就只能看著你就這樣把自己毀掉嘛!”她說著,淚終於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擦了也沒用,只是繼續流淚。過了一會兒門開了,她重獲自由但也沒有了之前要把人拉來的興致,只是頭也不回的走出屋子,走出家門,在街上隨便遊蕩著。
一個孤身在街上游蕩的女生很容易招惹到別人的注意,不管是混混或者是壞人什麼的,但顯然他們都找錯人了,心情欠佳的廖雨柔才不會管來的人是誰一律胖揍一頓,憤懣隨著拳頭揍了出去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想著該回家去的時候卻發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什麼地方了,想叫車來接自己的時候聽到後面有車按喇叭的聲音。明明自己是走在人行道上的,她疑惑的回頭看看,卻是沒再說什麼就上車了。
“這麼晚怎麼還在外面?”
“你不是也在外面嗎?”廖雨柔說著,雙手往後一背,腦袋舒舒服服的枕著自己的手臂,一副悠閒自得的坐在副駕上。
“你還沒成年。”
“成不成年不都是還得被人利用?”廖雨柔說著,歪頭看看駕駛位上的人。“我說錢董事長大人,您老人家這時間出現在這裡總不是碰巧吧。”現在是幾點,凌晨三點耶,她才不信有這麼湊巧。
對廖雨柔的拆穿錢萊冶沒有反駁,倒是對自己被稱為“前董事長”表示了一些不滿,然後說明是有人出錢拜託他來的,讓廖雨柔瞬間覺得這老傢伙已經沒救了,然後像是看重症患者似的看了他好久。
“其實,我是來送唯一的希望回家的。”過了一陣,錢萊冶突然開口說話。
“唯一的希望?”
“你是那兩個孩子唯一的希望,搞不好也是金時空的希望。”
這帽子扣的還真大,廖雨柔感覺自己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什麼時空救世主之類的她可是承擔不起,不過那兩個人……男人和男人可以在一起嗎?”基於為自家爹地考慮的心情,她還是問了句。
“有不少地方都可以了。”
反正不包括現在自己在的地方,廖雨柔這麼腹誹著。男人和男人,也就是她認識了爹地,幫他找人,漸漸的也就那麼習慣了,不然還真是不能理解啊。“那,芭樂高中上一任學生會長你知道嗎?”她提到了另一件事。
“陳正義?他在那次的事情之後就休學了。”
“那……”
“什麼?”
“沒什麼。我到了,錢董拜拜。”廖雨柔說著就下車離開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問的事情就這麼縮了回去,雷家的事情有那麼恐怖嗎,讓自己連不太確定的雷婷的事情都不敢問。
真是的,自己明明只是來找汪大東的,為什麼現在會這麼麻煩,找到了還不如沒找到。沒找到的十年都那麼過去了,找到的這一個多月卻一團亂。就亂七八糟的想著,廖雨柔慢慢睡去了,沒有察覺有人在她床前坐了很久,天亮時才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困獸之鬥
她們都沒有想到那麼快就會有第二次的交鋒。或者也不算是交鋒,但在全班同學都一窩蜂的出門的情況下,沒有那麼快出門的裘球和在教室後面安然而坐的廖雨柔還是有了短暫的獨處時間。
這次你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