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淩河、燕凌遠等人,當即起鬨得更加厲害,整個少年組的男男女女,更是譁聲震天。
“婚房?”燕瀾一愣,隨即感受到懷中人兒微微一動,頓時意識到什麼,當即臉色一紅,尷尬地跟著眾人笑了起來。
如今,他雖然天賦絕頂,實力在年輕一輩中出眾,但對於男女之事,還是懵懵懂懂,被眾人一頓取笑,骨子裡的不好意思頓時顯露了出來。
“哈哈,婚房就婚房,你們想要,還沒有呢!”燕瀾朝著起鬨的少男少女笑道,這時懷中的人兒又發出一聲輕嚶,他心神一緊,朝眾人道,“不跟你們鬧了,我送凌玉姐休息去啦。”
說罷,便身形閃掠,朝當初自己在天雷之暴下昏迷不醒後、休息的那間屋子跑去。畢竟,那裡的環境,要比他自己寒酸的屋子好多了,他可不忍心虛弱狀態的燕凌玉,睡冰冷生硬的床榻。
輕輕地給燕凌玉蓋上被褥,燕瀾深吐一口氣,緩緩在床邊坐了下來。
“婚房!”燕瀾抬起頭,打量著一番這奢華的屋子,嘴角微微一揚,目光之中還閃爍幾分憧憬。片刻之後他臉色一紅,自嘲地搖了搖頭,便將目光看向燕凌玉。
只見燕凌玉雙眸閉合,嬌嫩聳立的俏鼻,白若凝脂的面板,空谷幽蘭的呼吸,讓他有種想親近的感覺。
深吸一口氣,燕瀾剋制住了心內漾起的親近本能,目光柔和地望著燕凌玉,關懷之色溢於臉龐。
“凌玉姐,快快醒來吧,好幾天沒聽到你的聲音,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這種安靜,好孤寂,好無聊。”燕瀾默默地在心內低吟著。
他還不懂什麼是愛,但是他懂什麼是痛,見她受傷,他心便痛;
他還不懂什麼是情,但是他懂什麼是喜,見她開心,他心便喜;
他還不懂什麼是戀,但是他懂什麼是念,見不到她,他便想念。
……
燕瀾呆呆地靜坐著,痴痴地望著燕凌玉,時而眉頭緊皺,時而抿嘴一笑,時而臉色微紅。
“愛,是不是一顆心,為另一個人怦然而動,容不得她受一點傷,見不得她受半點委屈,博她一笑,甘願傾盡自己所有,寧願給予整個世界!”
低低的話語,從燕瀾口中淡淡地飄出,直到全部說出,他才反應過來,微微搖頭自嘲地笑了笑。
發呆了一炷香時間,燕瀾見燕凌玉還沒醒來的跡象,便捋了捋燕凌玉額前微亂的髮絲,感受到她的生機正在慢慢恢復,欣然一笑,便輕步離去。
燕瀾出了門,發現家族高層與孫老柱以及咒牛,皆到了議事廳前面,家族少年組成員,已經恢復了正常的訓練。
他便朝議事廳走去,即將到達眾人身前時,他敏銳地察覺到他們的臉上,都浮現一抹凝重。
“族長大人,怎麼了?”燕瀾快步走了過去。
燕耀驥嚴峻的臉龐浮現一絲笑意,道:“瀾兒,你怎麼不多陪陪凌玉,她現在可是需要人照顧。”
燕瀾望著強作笑顏的燕耀驥,道:“凌玉姐已經安好無事,族長是在擔憂其他家族以及勢力,會對我們家族發動報復嗎?”
燕耀驥沒想到燕瀾會問得這麼直接,微嘆一聲道:“多少會有點擔心,不過,這沒你什麼事,你安心修煉即可。我們燕族,雖然不復往昔輝煌,但也不是好欺之輩。那些家族和勢力,想要打垮我族,也必須得好好掂量一番。”
燕瀾點了點頭,神色緩和道:“族長大人,還有大半個月,就是武試盛典,我想在武試盛典之前,各勢力都覬覦異獸,彼此之間相互牽制,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動作。這段期間,我族應該加強防禦,禁止族人外出。若發現有來犯之敵,務必給予致命一擊,好讓外人知曉,我燕族有不容侵犯之威。”
燕耀驥與眾長老聽聞